江晨点头道:“当然,他们会识字了,未来也利于帮我干活,一个白痴文盲是干不了什么精细活的。”
宇文曦小脸都红胀了:“公子,没想到你心眼这么好,不把学识当成自己谋利的必然,还想着让这些卑贱的奴隶们也有学识。”
江晨笑道:“别把我想得那么高尚,我也是自私自利的,他们识字什么的,最终是为了我谋利,他们得利,我得到更多。这是相辅相承,也是必然。”
江长安听了半天,这会忍不住说道:“公子,你不担心他们学会了跑了?”
江晨嗯了声:“跑就跑了,就像我刚才说的,造纸的秘法学去了,我不介意他们自己去做,这样,就能更快地发展造纸,造纸秘法发展得越好,未来自然会有更多人读书。这么跟你们说吧,这社会和时代的进步,靠一两个人觉醒是不可能的,需要大多数的人都有了意识,这时代才会飞速发展。我希望的就是看到这社会的发展,社会发展了,人与人也才更加平等,那才是大同,而不是像这样——还有奴隶这样低贱的身份!”
江晨这段时间写这些洗脑文,想了很多,自然马恩列斯毛的理论是最容易拿出来用的,特别是毛的理论,放在中国这样的农耕社会,不管哪个朝代都有其适用的方面,所以江晨最多的就是把毛的理论拿了出来,到时只要站出来一呼:全中原的无产者联合起来,那时就没李特、李雄、杜弢、石勒这些什么流民领袖的事了。
当然,现在连序曲都还没开始写,后面的大乐章自然也没什么影。
造纸的秘法交给他们,江晨也不会再去管,到时有什么不对,来指点一下就行,其实于他,自己也没干过,说教别人,也只是理论知识而已。
回到江府,却见到张宗道刘涛二人等着他,这是有事,但看两人脸上带着兴奋,这事估计也是好事。
张宗道见到他就低声说道:“我们想到了给假太子做胎记的方法了。”
江晨一愣,心里再不由狂喜:“怎么说怎么说?你们用什么方法来仿造胎记?”
刘涛哈哈大笑,眼里有些得意:“这是我这大老粗想出来的,想不到吧?”
江晨一笑:“什么叫大老粗,刘兄你虽是武人,却不是粗人啊,也有心细如发的一面。不然当时马芊芊要杀我时,你也不能与我演那出戏了。”
刘涛被江晨称赞得有些脸红:“别说那事,我一柄重刀对她的匕首,我是奋力一刀,她是仓促出手,都让他架住,我都没脸说这事,像你说的,陪你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