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统哈地笑出来:“我有何居心?我是为了大晋朝千秋基业,就是你们这些佞臣怂恿,太子才在长安恋栈不去!”
刘涛哈哈一笑,声音有些怒意:“江洗马,别说得就像只有你一个人是深明大义的忠义之士,其他人都是佞臣,我们这些护卫不敢说,之前的太傅赵王殿下,现在的太傅齐王殿下,谁在长安不是悉心为太子殿下着想?尽心辅佐?”他这是有意把话题往司马冏身上引。
江统哈哈一笑,心里的话想都没想就冲口说了出来:“尽心辅佐?心里打什么算盘,只有他们知道,还太傅呢,赵王伦他教了什么给太子殿下?夜夜笙歌?齐王冏来长安这么长时间,又做了什么?我就看到天天都在饮酒博买作乐!”
刚才那声音也提高了:“江洗马,王爷如何做,他自会有分说,啥时候轮得到你来置喙了?你算什么东西?”
刘涛心里一笑,眼睛看向那个说话的人,是司马冏手下的一个官员,好像是一个主簿还是什么,见过,没打个交道,其他人没吭声,就他在这时候出了两声,估计是跟贾谧有关的了。
江统扭头望向说话的人:“我算什么东西?我就一个一心大晋江山、为太子殿下着想的人!你又算什么东西?”
那声音有些怒意了:“江洗马,昨天晚上,你先骂贾常侍,又呵斥齐王殿下,你自己是什么品级没点数?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王爷也是你能呵斥的?”
司马冏边上的那些护卫随从们听得早忍不住了,跟着也嚷道:“就是,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五品洗马,敢说齐王殿下的是非?”
江统也怒了:“齐王司马冏不行太傅教诲之责,即为失职!让太子殿下纵情声色而不顾,即为失义,如此失职失义之人,凭什么不能让人言?”
他后面跟着的那些随从头脑也跟着热了起来,想不到江统如此辩驳有力有理,一时也跟着数说,声音嘈杂纷乱,后面直接就是胡言乱语,哪还知道说些什么。
赌场今天晚上一开场,即赠了不少的酒,这些酒自然也跟江统他们那些人一样的是加了料的,赌场经常送酒,在酒香下,谁也不知道这些酒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料,反正喝了后只觉得胸口有热气要喷薄而出,头脑也渐渐不受自己控制,司马冏的庸从们前面还是在理论,听到江统一帮子人胡言乱语,哪还忍得住,也跟着站起来嚷嚷。司马冏的庸从们有差不多有二十来人,本来是分开坐了几桌的,这一嚷起,全都围了过来。
主辱臣死,只听那些话,就算没有加料酒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