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要有几个像吴天那般的人,你看看觉得这人值得放心,那就跟太子说,尽量让他进入核心。对了,还有太子身上胎记的事,一定一定,在回去之时要解决了。”
刘涛笑道:“我和太子密划了,我们打算在去洛阳的路上时,让他不小心落马擦伤肩膀,把那胎记的位置伤了,有这么多人做证,想来没人会怀疑。”
江晨笑道:“反正回洛阳也不着急,你们大可以一路走一路游玩着去,这也符合太子殿下的性格,游玩中,去打打猎,然后擦伤或者是撞伤也可能。”
刘涛笑道:“这也可以,比落马要更好些。”
江晨道:“还有就是,你们在路上要注意些,那些杀手后面还跑了不少,又死了主子,他们现在是丧家之犬,也难说会破釜沉舟,只求完成目标,就怕这种为达目的连自己都可以牺牲的人。不怕死的杀手才是最可怕的。”
刘涛这点倒还真没想过:“但我们护卫人太少了些,除非是调兵来,但调兵就要通过司马冏,这难说他会在中间弄些事出来。”
江晨想了想:“这些杀手现在人数不会多,要防这些杀手偷袭,那就要出奇不意,比如随时变换行进的路线,比如赶路时不要有规律性,还有就是随时探子都放出二十里外,晚上扎营须谨防偷营,总之就是一路都不要大意。再就是今天就提前出快马往洛阳,让洛阳出兵来迎接,快马如果速度够快,四至五天能到洛阳,再调了兵后赶回,总能有一段路可以护送。”
刘涛点头道:“我记下了,放心吧四弟,不会有事的。”
江晨又道:“还有就是担心司马越和司马冏再派出死士来,这才是最须注意的。”
刘涛道:“他们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
江晨嗯了声:“只是觉得会有这样的可能,但愿只是我多想了。”
顿了下,江晨轻声道:“如果事真有不可逆,你武力最高,到时只需要保住太子殿下即可,其他所有人都可牺牲,哪怕是其他人都死完,保住太子殿下就是全功。当然,如果不可为,首先保你自己,其次才是太子殿下。”
这些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当关键时候,可牺牲其他人来保住太子殿下,除了刘涛自己。
听着很残酷,但在现在这时代,人与人就是如此不公平,刘文贵这太子殿下,就是高高在上的那个,贾谧江统他们地位虽高,与刘文贵对比起来,要牺牲时,也只能牺牲,更别提再低一层级的护卫这些。
刘涛沉默地听着,江晨这些话说得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