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芊芊道:“问题是借了兵马,也没地方藏啊,而且怎么入关?”
江晨道:“前面我们不是分析过吗?化整为零,进入长安,马匹就放大营,人嘛,长安这么大,哪也能藏。”
周正想了想,摇头道:“那还有一个问题,为何要分开囤粮?而且看那样,两边在抢着囤。”
江晨苦笑了下:“这个也没想明白,不过,长安城那院子内的粮草,应该是给鲜卑人的。”
宇文曦道:“会不会是这样,借兵的费用是司马冏和司马越一同出的,他们只出钱不出力,然后由鲜卑人自己操作去囤粮。难说鲜卑人和司马家两位王爷这样做也是相互提防,那院的粮草,司马冏他们也不知道,反正大家相互利用,各自囤粮,又都半夜才到仓库,不是有心人根本也找不到地点。”
江晨笑着摸了摸宇文曦的头:“曦儿这分析很有理,如果是借兵,那就能对应上这样的事,也符合两方乱糟糟、急匆匆囤粮的现状。”
他顿了顿,想着之前秦香莲跟他说的话:“之前就从齐王府传来消息说,早先司马冏接见的有鲜卑人,当时我听了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来那时与达成了借兵的事情了。“
宇文曦嘻嘻笑着,马芊芊扁了扁嘴,又让小丫头猜到了,动脑就不是本姑娘所长。
周正叹了口气:“不管如何,这司马冏要造反是确定的事了,估计鲜卑的人马都早进入了长安。”
江晨点点头:“照这些信息推理出来,八成以上的可能,而且我想,只要粮筹得一差不多,就是他们动手之日。”
江晨苦笑了下:“之前,我可以当没这事,最多通知一下刘涛他们做准备,我可以避一边去看司马家的人打生打死,但现在不可能了……”
马芊芊听江晨所说,脸色稍变,问道:“为何你不能边上看热闹了?”
江晨叹了口气:“叹,我现在可是长安县令,如果司马冏在长安起事,我这长安县令要么就附从,要么,就只能是与他作对,没可能再边上看热闹了,司马冏也不可能让我看热闹,只要他一起事,我这长安县令首当其冲。”
马芊芊有些幸灾乐祸:“升官时你可高兴啊,哪想得到,这升在这节骨眼儿上,刚升上去,司马冏就乱,你跑都没法跑。”
说跑都没法跑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么只能头皮硬着上或是降了司马冏,现在知道了这事,操作的空间就太多了。
所有人都笑了,确实,江晨这运气真的是差了些,江晨笑道:“现在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