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很多贵重东西只能藏起来,他一个要找到藏着的贵重财物,一个人也不可能了。”
陈老爹眉头皱了下,捻着颌下的长须说道:“你意思就是,流民还有几天才能到,离得远,钟三得到这消息,就想着趁乱浑水摸鱼,带着人来打劫我们的财物了?”
江晨点头道:“不错。流民两三天能到我们村都是快的了,五六天能到就不错了,县里怎么也会先到,钟三就是利用这个时间差,利用大家消息的不灵通,想到这办法来谋
财了。”
陈老爹苦笑了下:“问题我们不确定是不是真有这事啊。”意思还是不敢冒险。
江晨想了想道:“我们分两步走,一是大家还是离开先躲一段路,然后我们在离来村里路不远的高处找个放哨的,如果真有流民来,放哨的给个信息,我们有了这段路的缓冲,怎么也能跑得过流民,第二就是到路边不远埋伏一些青壮,如果是钟三带人来谋财,我们把他们后路抄了,他也没办法谋大家的财路。”
陈老爹眼睛一亮道:“这办法好,两者都兼顾到,只是,如何放哨又能让大家都都看到呢?”
江晨笑道:“这简单,我看到村东那儿有座小山,顶上没树,一会上去一个人,立起一棵树来,我们辙退的人很远就能看到,如果有流民,把那树倒下去就是,看到树倒了,我们就知道流民到了。”这是后世抗日战争时期百姓们为应付鬼子扫荡想出的办法,现在用在这儿,那是妥当得不行。
二崽听着江晨如此说,笑着拍了江晨的肩膀一下:“当初你虽然穿得破破烂烂,看着就知道你是个读书人,这读书人就是有想法,换我肯定想不到。”
边上陈舞白了他一眼:“爹,这想法跟读书不读书没办法,人家江晨哥是个聪明人,所以想得到。”
陈老爹在脑里一想,这办法可以说是很妥当了,两者都想到了,万一真的没来流民,只是钟三来打秋风,把他们一逮,大家回来还能有时间来仔细收拾,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匆忙跑路损失。
于是他把人都安排了,那报讯的壮汉抢着报了名,去逮钟三,听了江晨的分析,他就觉得,肯定是钟三欺骗了他,为了弥补这损失,逮钟三他怎么也要出力,所以后面连上他,加上二崽,还有十多个青壮,凑了十五六人,江晨估计钟三最多五六人,他们这点人足够逮到钟三了。至于去山上种消息树的人,自然也安排妥当了。
江晨本来是想着跟陈二崽他们去的,陈老爹却说他属于军师级别的人,不用亲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