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却总会来找我,躲都躲不开。”
张宗道呵呵大笑:“那就是四弟你命该有这些大功劳,跑都跑不掉。”
正说着话,外面守卫来报:“将军,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洛阳来的。”
张宗道愣了下:“洛阳来的?三弟的信使?”
江晨笑道:“猜也没意思,叫进来问问就知道了嘛。”
张宗道一笑,急忙让守卫叫人进来,那人进来一看,张宗道不由乐了,这正是以前自己在太子卫队时的手下,也是个太子的护卫,这么说来,那肯定是刘文贵、刘涛他
们有事情要告知他们。
现在从各州来的兵马都被朝廷派到了长安来围攻司马冏,但统帅却还在路上,这时候太子却在统帅来前先把信息传来,那就是有什么不一样的意味在里面了。
那人见到张宗道,脸上喜笑颜开,先行了个礼后站起来刚要说话,看到江晨时直接愣了:“江县令?”
江晨对着他拱手行了一礼:“季大哥,别来无恙。”当时在长安大家都熟得不行。
这护卫姓季,单名一个礼字,与吴天走得很近,也算是刘涛吴天能信得过的人,除了最机密的事情——比如太子是假太子这样的事,吴天都不知道——很多隐秘的事也会叫上他去做,如非是信得过的人,刘涛他们也不会叫他来送信。
季礼呆了呆:“我来前,刘将军和吴将军还说,你在长安因故失踪,活不见人,呃……他们还着急得不行,没想到您却安然无恙啊!”
江晨笑道:“确实是失踪,被司马冏的人追到了魏兴郡那边,然后又遇上流民,回来路上又遇上司马冏的溃兵,被逼成了丧家犬,今天才来到了长安。”
季礼喜道:“这大好事,明天我马上回洛阳,必定要把这事先跟太子和刘将军他们说,他们听说你失踪,太子和刘将军都想来长安寻你,如非现在太子不敢轻易离开洛阳,他们定是在半月前就来了。”
江晨行了一礼道:“那就有劳季大哥辛苦了。”
季礼急忙站起来回礼笑道:“辛苦什么,我今天送了信来,本来是想歇息两天看看情势后回去,现在也没啥好看的,赶紧把这好消息告诉太子殿下,难说还能得些赏赐。”
江晨和太子跟刘涛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密切,季礼当然知道,而且现在江晨已是长安县令,年纪又如此年轻,未来不可限量,他按级别比江晨要高些,但哪敢托大,所以江晨行礼,他必然马上回礼。
季礼从怀里拿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