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走火入魔,失了理智,局面就不可控制了,恐怕到时候,大家都会困死在这里。
我必须要趁着清醒,将他们带上去,这样做,才尚有一线生机。
洞底。
公孙卿胸口流着鲜血,身上被我的剑意扎了好几个窟窿,表情狰狞,死后,表情依旧带着浓烈的杀意,怒目圆睁。
楼临风早已被公孙卿的藤蔓折磨得发狂,他握着被扎穿了手,呵斥着扶起他的几个弯刀卫。
“去,砍了他,给我砍了他!!”
楼临风虚弱身体依旧掩盖不了他的恨意。
几个负伤的弯刀卫领命将公孙卿的身体砸得七零八落,主干部分鲜血橫溢,枝干部分汁液乱流。
楼临风已经红了眼,不再在意我们离开。
灼灼黄沙之下,别有洞天。
他的眼神看着弯刀卫劈砍着死了的公孙卿,就像是劈砍着黄昏的天洛国,他眼神里的期待与畏惧,终于变成了一种释然。
刨干净了公孙卿的主体已经枝干,他们终于看到了鲜血夹杂着白色汁液下,那口雕刻着无数祭祀图案的棺椁。
三代大巫师的棺椁。
几个弯刀卫在楼临风吩咐下开始准备撬开那口棺椁。
我们已经上到了上百丈的距离,远远的看着那些侍卫开始撬棺椁。
或许第一层椁内还布满了腐蚀人骨的酸液,抑或是布满了即将破茧的蚀骨蝶,都已经不再和我们有关系,我们只求能逃出去。
我看了看楼临风站在那里,想起了这个年轻人当初那充满期待而又畏惧的眼神里那一股荒凉的冷意。
也许他奉命寻找公孙卿和三代大巫师,就是寻找的死亡,也许从一开始他就认清楚了自己的宿命。
底下传来一阵阵惨叫,我看到了一些似有若无的小点,正是破茧而出的蚀骨蝶,剧毒无比。
下面远处的楼临风缓缓倒下,像是经秋的落叶,顺着风沙跌落到了突兀的树根边上,它终于安静了,再也不用搭理这个世界的纷繁。
我驻足惋惜的看了看下面,再次继续向上猛的开始跨越。
“啊,我的玉雕!”
王堂在我们一侧跟着向上跨跃,突然间他怀里的一块玉石雕落了下去。
想不到这厮竟然在洛塔地宫第二层那里,顺走了很多玉器在自己身上揣着,由于不住的上跃颠簸,抖开了他胸前的扣子,一件手掌大的白玉纹雕羊落了下去。
他纵身一跃变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