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齐全,顺着一块暗黄的大石头,向着地下刨了几尺的坑,零零散散的收集到了一筐子或土或硫磺的石头。
众人碾压成粉装进布囊时候,已经天色暗了下来,我们这时候尚且在挂尸滩的边沿。
廖老阿公说挂尸滩里面毒蛇很多,夜间根本行不了路,我们又只得在这挂尸滩边沿驻扎一晚。
为了不至于闻到那些腐臭,我们往回走了几里路,才找了一个宽阔一点的地方扎营,一晚上闻着那些飘过来的腐臭睡觉,确实不舒服。
入夜,偶尔路上会遇到蛇,一打草,那些蛇便一溜烟蹿出去了,去向无踪。
我们将硫磺撒了一个圈,免得晚上有毒蛇游了进来,才打起火,就地在附近找了一些枯草朽烂的乔木,依旧轮流值班,准备着下一天的行程。
我让骆驼检查了一下我们让人从终南那边带过来的几个水囊,水囊里面乃是装的几百只水蜈蚣,既然在子母湖村遇到了暴君水蛭,我想我们要进山,免不了再遇到,所以有备无患。
我让人去子母湖解决暴君水蛭之患,也命人送了些过来给我们备用,偶尔检查一下行囊,避免出了什么叉子,总是好的。
次日,天明。
我们继续赶路,向着挂尸滩挺进。
骆驼和张扬二人在前面开道,用手里的武器掀开那些挂着得尸首,一边开道一边向两侧撒硫磺粉,免得周围的蛇游过来伤人。
挂尸滩正如廖老阿公所言,遍地都是那种青色三角头的毒蛇,如果不是我们这些硫磺,恐怕人和马都已经被咬了无数次了。
骆驼的武器是铁伞,张扬的武器是铁笔,二人开道再好不过。
我们都是先撒硫磺粉驱蛇,再去掀开挂着的尸体前行。
好几次白骨甲胄里面都盘着几条尖头蛇,已经晃动,便向着骆驼和张扬二人袭去,二人武功不算差,还算应付得了。
这些蛇都是尺多长,青色,三角形的脑袋,想来应该毒性极强,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着周围,免得被藏匿的毒蛇误伤。
中午的时候,我们总算走出了挂尸滩。
倾斜的挂尸滩末端,石头逐渐变得只有膝盖处那么高了,不在行路困难,已经可以上马骑行。
但是这些牲口早已在这乱石之间,或上或下的行走,已经疲惫不堪,人的体格在里面穿行还好,马体型大了些,自然累了很多。
我们现状便是人还没有马累,所以都没人上马骑行,让马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