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石头桌子上尚且还有一些土碗餐具,一侧的案几上放着几卷古朴的竹简书。
竹简书的存在并不意外,宣纸制造成本极高,工艺要求复杂,只有朝廷的达官贵人可以使用,我在军中也只有运送军机要秘的时候,才能用到飞鸽传书,民间普遍用的还是竹简书。
羊皮书略贵,但是还算普及,并不少见,师父的《六壬玄黄典》便是用羊皮缝合而成的一本厚重巨大的书。
这里的灯尚且有人打理,说明了还是有人在这里的,尤其是过道里的僧灯,灯油几乎都是新的,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冷秋风和廖老阿公。
冷秋风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又看了看案几上的竹简书以及案几上的灰尘明显没有周围其他地方的灰尘厚重,所以他的目光也随着我看向了一边的廖老阿公。
“姓廖的,你来过这里?”冷秋风的眼神里带着责问。
所有人这时候听了冷秋风的话,都看向了廖老阿公。
我皱眉,内力暗运,谨防老头子偷袭,心道:这老爷子一路骗了我们,倘若来过这里的真的是他,除了用羊皮筏子渡湖,还能凭借轻功到这里更换灯油的,说明他的武功修为不低,难怪当初狼群袭击他们不会武功几个人之时,只有廖老阿公恢复的最快,原来是个高手,我心想一个在常常在山里采药的老头子能有什么花样,便放松了警惕,谁承想这个老头子竟然隐藏得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