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
“知道错了便好,莫要再犯……”见江笑书点点头,张谦君便不再斥责,他见江笑书仍是一副郁闷的模样,便拍了拍江笑书肩头:
“笑书,莫要沮丧,要知道,闭门造车,可成不了大器……你若真想变得强大,去江湖上闯荡才是最好的方式。”
“胡扯……”江笑书撇了撇嘴,翻着白眼道:
“到处闯荡武功就能变强?那拉大车的脚夫才应该是天下第一。”
“不,”张谦君道:
“变得强大,不仅仅是武功更强,还有你的眼界、见识、阅历、仁爱与侠义之心……就像此次长安一行,便让你获益匪浅,不是么?”
说罢,张谦君指了指江笑书手中的大氅。
江笑书捧着大氅出了会儿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扭头离去。
他其实问了自己一句,来得及么?
回答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答案了!
“天亮后我就出发。”
两个时辰后…………
未长缈在房中大发雷霆——自己莫名其妙中了蒙汗药,再次醒来时已在自己家中,额头却一阵剧痛,对镜一照,竟起了个大包!
“哪个王八蛋干的!姑奶奶我扒了他的皮!”
未长缈大声叫骂,却没人回答。她骂骂咧咧的,给自己额头敷药。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啊?”未长缈不耐烦的喝道:
“别聒噪!我今天不见人!”
“咚咚咚。”敲门声再度响起。
“谁啊!姑娘我……”未长缈气冲冲的打开了门,可下一刻,她却住口了。
一个英武雄壮、沉默寡言的青年,和一头形貌凶恶的白色巨狼。
“阿力,你也来了?还牵了头大狼……”未长缈有些惊喜。
“也?”被称作“阿力”的青年问道:
“她来过?”
未长缈点了点头,还未说话,阿力便已牵着那头大狼扭头绝尘而去,简短的声音远远传来:
“谢谢你,宇文缈,再见。”
未长缈撇了撇嘴,嘟囔道:
“几年没见,却还是老样子——除了姊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此刻,长安城南面官道之上。
江笑书回头望了望视野尽头巍峨的长安城,抬起剑鞘挥了挥手,潇洒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