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伸出手,拿了下来。
摸着那细滑的丝质,江沅差点暴走。
“你他喵的就不能来点正常的,有毒吧!”
那是一条丝袜,有没有被人穿过,江沅已经不想去考证了。
她卷起来,然后塞进怀里,若无其事的回了房间。
——
翌日,江沅先去了一趟镇上,午饭的时候赶回来,就提了傅九要去县学的事。
“这,去县学啊……阿九的身子,怕是不行吧……”
江老爷子犹豫着开口。
“我在镇上问了个大夫,大夫说他这病,好好调理,再活个几十年没问题的。”
“那岂不是要几十年都要吃药调理?”钱氏声音尖锐,“我们多大的家啊?哪有那么多钱?”
“阿九是秀才啊,我想好了,让他继续读书,明年府试,能中个举人,再往上继续读,等当了官,这钱不就有着落了?”
江沅越说,钱氏的脸色越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