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早有心思玲珑的女子将众人酒杯满上,四人也是一脸荣幸的举杯跟江小白对饮,不多时,众人微醺,气氛也就更加活跃。
但见,这席中杯光交错,倩影摇曳,欢声笑语,简直……不要太嗨。
此刻,那三楼走廊上,一女子目光盯着包厢内,玩的不亦乐乎的众人,最终,目光锁定在江小白的身上。
她一身翠绿色衣裙,眸子间,似有万种风情,有一股莫名的天然魅惑,淡妆相宜,说不清的绝美,如遗世独立的仙子。
她目光,好似能穿透隔着木板的包厢,看向正上下其手绿柳和秋月的江小白,微微一笑。
“这书生好强的气运,可惜,也是个好色之徒,正好,必然大补。”那女子眸子之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好似,那书生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
“水水姑娘,水水姑娘……”突然,一声唤,把这女子惊醒。
她一转头,就看见这翠烟楼的管事,正一脸踌躇的看着她。
这女子,正是翠烟楼的头牌清倌人,水水姑娘。
“母亲,不知唤女儿何事。”水水姑娘望着踌躇的管事,开口问道。这“母亲”,并非亲生母亲的意思,而是这风月勾栏伶人对管事的敬称。
其实她心底已经知晓向来见钱眼开的管事心中所想,无非是让她陪那书生一桌,不由心底欣喜,她正愁没有理由接近那书生。
“水水姑娘,我知道你向来卖艺不卖身,更是我们翠烟楼最负盛名的头牌花魁,只谈诗文,不谈风月,但那公子出手阔绰……”管事有些忐忑,但也是深谙谈话艺术,恰到好处留白,想来,以水水姑娘的聪慧,又怎能听不出弦外之音?
“母亲说什么客气话,水水并非故作清高之人,也并非……算了,不说了,我明白母亲的意思。”这位头牌水水姑娘善解人意的道。
只是,片刻她又问道:“那贵客可有点我呢?”
“这个不曾,不过不碍事,你是我们翠烟楼的头牌,我琢磨着,陪那贵客饮两杯水酒,这等出手阔绰的公子,能留住,以后定能经常光顾我们翠烟楼,这就再好不过了。”管事说道。
“无妨,水水自然明白。”水水姑娘道。
包厢内。
江小白众人玩的正嗨,门突然被推开,但见,那管事竟领着一位女子进门而来。
她纤细的腰肢,仿佛盈盈一握,行动如弱柳扶风,恬静似娇花照水,令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