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被羊水淹透了的脑子?
“我觉得吧,咳咳,要是阁下老娘的脑花儿被涂在衣角上,送到你面前,你也认不出啊!”
他现在沦为阶下囚,无法反抗,口舌之快还是能逞一逞的,毕竟要理解一个苦中作乐的人的不容易。
“阁下认为我说的可对?”
话落之后,萧寒宇又来了个火上浇油,像是努力在寻死一样。
上官桀全程勾唇,没表现出任何不满。
待萧寒宇说够了,说舒坦了,他扬手召来任千秋,低语几句后,任千秋便拿出了一套拆解妖兽的器具。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啊!”
过了这么久,上官桀才低笑着回复了萧寒宇的问题。
语气一冷,颇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片衣角如何能证明萧公子的身份呢,抱歉,是本座考虑不周。
“本座觉得吧,一粒金丹应该能让你师尊知晓你的身份。”
上官桀煞有其事的吩咐任千秋动手,从前后的准备来讲不足半刻,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早有预谋。
什么染血的衣角?
不过是大戏开始前,无伤大雅的玩笑!
冰冷的刀锋划破萧寒宇破烂的衣衫,吹毛断发的刀刃仅仅是靠近,就使得皮肤隐隐作痛。
萧寒宇的五感越发灵敏,他瞪着血丝遍布的眼球,眼睁睁的看着尖锐的剔骨小刀,被人恶意的从两胸之间刺入,慢慢划拉到肚脐处。
冰凉的刀刃划破皮肉,滚烫的鲜血喷在傀儡般的任千秋身上,反溅到他的脸上。
大脑因为疼痛而空白,他下意识的舔了下唇瓣,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
萧寒宇正欲开口,腥甜涌上喉咙,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一口一口的从嘴里往外涌。
任千秋熟练的给他喂下一颗丹药,然后顺手从身侧的托盘上取过镊子,探入腹腔之内慢慢搅动,夹住了气海中的金丹。
用力一扯——
金丹嗡鸣!
为数不多的灵力乱窜,全身经脉如受万蚁啃食,痛不欲生。
尤其是金丹被强行脱离气海的那一瞬,心脏骤然紧缩,根植于身体各处的灵力随着金丹被连根拔起。
经脉受到撕扯,出现一条又一条口子,鲜血呈海水喷涌状从血脉里冒出,然后从毛孔各处渗了出来。
萧寒宇痛得神魂都在战栗,恨不得此刻就死去。
他四肢都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