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竹笛,一人持着一根竹笛,亭亭玉立。
朱标先是一愣,随后暴跳如雷,语气就如来自九幽冥界的寒气:
“好大的胆子,傅让”
“你哪来的勇气替我做主?”
"噗通"一声,傅让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扑倒在地,跟在皇帝身边,就像是跟一头老虎在一起,他明白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但现在情况紧急,他的大脑却在飞速转动。
"大人,你在京中忙于政务,出了京,又要为这些事情担心,久而久之……
“你的身体...”
这是他设下的陷阱,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听到一首歌也没什么。
吃点好吃的,喝点小酒,听听小曲,放松一下心情,这对朱标来说,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可这一次,他还在为自己的妻子默哀,转眼间就给了两个女人。
但看到傅让如此惊恐的模样,朱标还是有些心虚:
他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在宫中做事,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等我回到京,你自己去打十鞭子,免礼!”
“是”傅让连忙站了起来,恭敬的回答。
"大人,我给你做了饭菜,你要不要看看?"
朱标摆了摆手,道:“我不能。
"有没有葡萄酒?我想喝点酒。
“有,呵呵”傅让轻飘飘的走了过来,道:“我们从皇宫里带来的。”
"只是这湖上的风势有些大,不如我们租一艘小艇,在上面荡来荡去,边荡边听歌...呵呵..."
"你啊"朱标听了傅让的话,心里舒服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憋屈。
屈指一弹,轻轻弹了点傅让的额头:
“傅友德是你父亲,那你的家世应该不差吧?”
"多关心一下朝堂上的事情
转过身来,看向傅让,语气诚恳的问道:
“你是我的人,你要尽力而为,为我立下汗马功劳,为我升职加薪”
傅让将他身上的外袍撩起来,然后用手轻轻拂去上面并不是什么东西的尘土。
他看着朱标画上的大餐,眼圈都红了,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劳烦您了...但我想,我应该留在这,做一名贴身护卫,这样您就可以派我去了。”
“你会不会‘风入松’?”他问。
"嗯?"傅让一怔,随即又露出了笑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