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国家的继承权(6 / 1)

但事实并非如此,身为大明皇储,他的眼界很高,也很敏锐,这是继承了朱元璋的智慧。

特别是两个他一手养大的姐妹,不管是高兴还是伤心,他都能从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一目了然。

他的两个兄弟,也在其中。

"江边无绿草,莫要多口喊驴子"朱标一脸笑容,口中吟诵着一句从街头听来的话。

他很开心,因为他的姐姐并没有被关进监狱,也没有被关进牛城。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今日雷大虎大婚之日,他曾说过,婚礼无需如此隆重,也无需请无数的宾客前来祝贺。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好意思。

他的新娘怎么想,并不是很重要。

朱雄英并没有亲眼见到这个女人,不过从李文忠的口中,他还是知道这个女人的,这个女人,李文忠也知道,正是李文忠家里的一个护墓人。

这是一位女子,名叫李桑叶。

她要做的,就是从石灰和盐水中,选出最好的蚕种。

然后又拿了一片鲜嫩的桑树叶子,喂了一只肥嘟嘟的小蚕。

这样,经过四次蜕壳之后,它们就会变成蚕蛹了。

整个过程,也就是五十多日的时间。

除此之外,农忙的时候,女人们也会帮忙收割庄稼。

一天又一天。

李文忠和朱雄英都是磕巴着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

由于李文忠对这方面的知识一窍不通,所以朱雄英对这方面的知识也一窍不通。

从李文忠的话中,朱雄英明白了,眼前的女人,就是大明大部分女人的缩影,她们只是普通的女人,不会被载入史册。

他们是真正的,是勇气的,是开朗的,是单纯的,是善良的。

和一批沉甸甸的男人,支撑着一个国家的传统。

朱雄英特意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然后就和朱标一起去了京城里雷大虎的别墅。

同一时间,一老一小两名儒雅男子,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看上去七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子,拄着一根拐杖,一张枯萎的脸庞,枯瘦如柴,留着两撇胡。

他看着眼前的一幕,身上披着一件灰蒙蒙的长袍,头发上蒙着一块和长袍同色的头罩,走得很慢,但却很稳。

在那老者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文士,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衣衫打扮与那文士一模一样,但一双眸子却如夜空中的繁星。

因为,他的背后背着一个又大又重的箱子,所以,他必须要将箱子拉得更近一些,然后,才能用一只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

辛苦的劳作,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他的唇边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双眼也弯了起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座城市。

长衫上的灰尘,头巾在微风中飞舞,都给人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

他们从福建的建阳飞过来,处理完京中的事务后,便要返回鹿岭了。

鲁灵,是著名的抗元英雄文天祥的故里。

“师傅……”年轻的读书人再也忍不住了。

“馒头。”

"好想吃啊

扛了这么久的书,他已经饥肠辘辘。

"唉…"老儒长长一声叹息,转过身来,又问:

"可有吃的?"

年轻的读书人一脸的郁闷:“没有了。”

"哎,那老儒长长一声叹息,满脸皱纹,道:

"我们初来乍到京城,对这里还不熟悉,连我这位朋友的地址都不知道,现在要向他要钱,恐怕很难。"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然后他转过身来,只见一个裁缝师傅,正在一家裁缝店里,修补着一只用来存放布料的木柜。

那木箱已经很老了,每一次开关都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咔嚓”声。

老者翻了翻白眼,被那个木匠师启发了,靠自己的力量来养活自己,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想了想,他停止了思索,转过身来看着那名年轻的文士。

"当街找几个人多的,我们给他们讲故事

“嗯?”那少年不甘心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好羞耻...”

老儒无动于衷:

"你宁愿丢脸,也不愿挨打。"

少年文士无可奈何:“我宁愿自取其辱。”

两人挑了个当街,周围都是行人。

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两根木棍,敲了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时候

"有一位名叫秦叔宝的将军,名叫秦琼!他和尉迟敬德老英雄交手三百招。

那名文士弯下了腰,做出了一个战斗的姿势。

“秦琼是什么人?两根四角的黄金腰带挂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上,则是一杆虎首的鎏金长矛!一只手臂就有五百多公斤的力量,双臂一振,就有上千公斤的力量”

"不过,这位尉迟恭长老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头顶上,带着一顶闪银的狮子帽,身上穿着一件乌铁的铠甲,手里拿着一把五十六斤重的大板刀。"

说着,老者再次现身。

“啊!好大的胆子!”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秦叔宝跨前一步,扭着腰肢,一剑横扫!他扎稳马步,使出了开山裂石的一击,一剑破开华山!”

"当!"

“一瞬间,尘土飞扬,尘土飞扬!”

“好好好!”陈小北咧嘴一笑。

"说得好!"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副很是激动的样子,拿出一枚银币扔了过去。

他叫康健,是景春候的二儿子,康茂才。

今日是大喜的一天,有些人要结婚,有些人要守孝,但康鉴并没有结婚,也没有守孝,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参加一下。

于是他略一思索,便到了父亲和哥哥的墓前。

当初萧晨去父亲和兄长扫墓,回城之时,也是从神策门回来的。

他爹康茂,在大明立国中,立下了汗马功劳,扳回了陈友谅。

他的兄长康铎,曾为朱标殿下的侍读生,却在一年前,在北平阵亡,享年23。

整个大明,谁不知道他哥哥的死讯,让他痛不欲生,可见他对自己哥哥的宽容。

而且,在他哥哥去世后,康铎得到了大皇子的重视和照顾,时常会有一些礼物送到他们家里来。

太子殿下并没有忘记康家,而且康家还在,并没有被灭门,他要回去跟自己的父亲和哥哥说一声。

康鉴面色涨得通红,他觉得自己和他的父亲和大哥一样,都是一种强烈的冲动。

"这老家伙还真是会读书……"康鉴嘟了一声。

一旁的老仆则是一脸疑惑,这位老仆名叫康福,乃是康茂才在世时的贴身侍卫。

康福的目光越发古怪,斜睨了半天,才确认下来,转过身去,望向康鉴:

“公子,这老头好像是一个男人”

"哈!"秦羽忽然笑了起来。康鉴神采飞扬,转过身来,对康福笑道,在喧闹的人潮中,提高了嗓门:

“福叔,你怎么说话呢,你不是禽兽,怎么可能是人性?”

“不是。”康福一脸的尴尬,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指着说书先生说道。

“当初和主人对战张士诚的时候,有一个叫做罗本的人,把主人打败了,虽然这么多年了,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位讲故事的人,就是罗本!”

“罗本?”康鉴一怔,收起了笑意,转过身来问道。

“罗本,就是罗贯中?”

听到这个答案,康鉴脸色涨的一片铁青。

他觉得很丢人,自己老爸被打成猪头,连牙齿都被打飞了两颗。

如果不是它的牙齿坚硬,这一箭恐怕已经贯穿了它的后脑勺,要了它的命。

他很清晰地记得,父亲的脸色很难看,讲话也很含糊,除非是早膳,否则很少开口。

我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在为父亲扫墓,转眼间就给了欺负父亲的敌人一笔钱?

他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然后转身对着那些下人说道:

“上,砸了他!”

“这……”

"公子,你在京中破坏别人的生意。

“...”

“胡说八道!"康鉴怒吼一声,一只手指向了罗本:

"这个老匹夫曾经在张士诚手下,和我们的军队打过不少交道,而且,他有军中的公文么?有没有合适的宝物?他凭什么在这里讲故事?”

“打掉了张士成军队的残余,皇上一定会很开心,你去打掉他...”

随后,康鉴也不是很安心,开口说道,说到底,他也不会真杀了这些人。

“下手要注意分寸,若是打碎了这老头,就是我们薪春侯府不能容忍的人,嗯……让他将那根棍子打碎。”

年纪大了,力气大了,力气小了,而且他还是个读书人,就算是在巅峰时期,也不是那些退役的军人的对手。

于是他亲自将木棍交给了康府的下人,任由他们将木棍捏成粉碎,然后将木棍摔得粉碎,再将木棍摔得粉碎。

他的弟子一开始还不服气,吵着要去衙门告状,但被打了两下,眼睛都肿了,也就老实了。

只见那群下人将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夺了过来,扔到了那群叫化子的手中。

应天城乃是帝都,乃是最好的地方,因此,应天城的安保极为森严。

街道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军士和捕快,只是片刻的时间,两个军士就出现在了街道上。

两个人一个握着剑,一个系着铁索,活脱脱就是戏剧中的无常。

一看到钱,世界就和平了。

京城中有不少高官权贵,所以,在巡逻队中,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听一听,至少要认一认。

还未靠近,士兵们就提高了嗓门,想要与他攀谈。

“哟!那可是康二爷啊...是什么人让你如此生气?你稍安勿躁,别弄坏了我的饲料...”

康鉴目光一扫,指向了罗贯中:

“这老头是什么时候来这里讲故事的?可有什么信物?”

那士兵哈哈大笑: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把你赶出去,你又不能把人家的摊位给拆了。”

“家父的牙齿一说到这里,康鉴就闭嘴了,家父可是立国的王爷,被人打了一颗牙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也算不上扬眉吐气。

“这颗牙齿如何?”

康茂才去世后,被追赠了一个“薪”字,按照大明的规矩,他比别人高出一个等级。

康鉴看到这名士兵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顿时睁大了双眼:

"牙齿还能有什么用?怎么种地?”

说完,他瞥了一眼罗贯中,转身勾住士兵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对,对,你说得对,唉,他怎么可能是前王朝的人?”兵丁点了点头,却还是摇了摇头。

目送康鉴等人离开,那名士兵才回身望向罗贯中:

“出发?你还插个屁啊?等着老子给你吃的吗?”

"哎,谢谢你,我的差事,我的好朋友,我的好朋友,我的好朋友。"

他也清楚,自从朱元璋登基之后,那些不愿意臣服的官员,就已经被他一一斩杀。

有的说朱元璋心里话,有的说朱元璋心里话。

就像他的老师施耐庵,在《水浒传》中,就是一个煽动民众起义的故事,结果被关进了监狱,后来又被关进了监狱,最后还被关进了监狱。

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杭州和福建之间穿梭,很少去京城,生怕遇到什么大人物或者以前的敌人。

罗贯中一边想着,一边破口大骂:

“张九,你们这群蠢货,若是你们努力一点,如今在这京中,岂不是成了我们这些男人的天下?”

"用得着我在家乡东躲西藏吗?难道我们连保护牧场的能力都没有?”

赵九歌喃喃自语着,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转过身去,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弟子身上。

这人名叫华余,名为自愉,本是一位大夫,后来被他看中,才被他收为弟子。

华余也来自杭州,他的家乡就在海盐县。

他对痛苦有自己的理解,董卓在朝政的时候,所有人都过得很惨,白帝城里,所有人都被抛弃,所有人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只是,这花于将自己的痛苦和痛苦都记录下来,还能笑得跟小孩一样,让罗贯中觉得他是一个无赖。

见他被打,他也无可奈何,只好低声安抚了几句。

罗贯中刚说完,就看到一辆大红的轿子由城中驶了出来。

从那弯曲的横梁上,他就能看出,那是一顶被抬出去的花轿,用来迎接城里来的新娘子。

罗贯中盯着花轿看了一阵,眼中精光一闪,转身拉住弟子:

“走吧,跟着她,我们的伙食就靠她了。”

见自己的弟子一副茫然的样子,罗贯中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弟子:

"他们成婚,总要有个当家的,当家的怎么能少得了个当家的?来这里讲故事,不需要公文!”

"为师不但会讲沙场上的厮杀,还会讲女人之间的爱情故事!"

罗贯中语气笃定:

哪怕是不用讲故事的人,他们也没必要跑到外面去道贺,大不了给他们找点吃的。

华余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跟了上去。

她一边走,一边隐约看到了一个被她推开的木柜。

打开一看,是一部书籍,封面是《三国演义》四个大字。

罗贯中追赶那顶花轿,原来是雷大虎送到城中,把新娘儿从外面带了回去。

与他同房的外甥雷大并肩而行。

雷大虎没有跟过去,他觉得很丢人,毕竟他已经是一个老头子了,要跟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结婚,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的侄子雷大,没有为政无道,也没有为人处世的天分。

不过,他却对农业,以及其他的习俗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纳釆,问名,纳吉,纳征,婚事,都是秦观在操办。

雷大是个文盲,他在做《庚子》的同时,还拜托了一名给他写信的老学者。

很仔细地让他在上面刻下了乾、坤两个字。

在“乾”的下方,有雷大虎的名字和出生日期,然后在“乾”的下方,有一个“祝你好运”的字样。

“坤造”是李桑叶的名字和出生日期,末尾是“恭许”二字。

待到新娘子的生辰八字出来,雷大更加焦急,一边说着老黄历,一边点评着新娘子的生肖。

有什么“白马畏青”、“金鸡玉狗”、“鼠马凶煞”、“夫妇翻脸”等等。

终于,当他将雷大虎和李桑叶的生肖对照了一下,发现两人的生肖十分吻合时,他这才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外甥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弄得雷大虎一阵尴尬。

他觉得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能和一个比自己年轻这么多的女人结婚,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所以他巴不得早点结婚。

但他的外甥,就是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两人的年龄。

这也是为什么雷大虎让他不要用马车,只要简单一点的原因,雷大还是有些担心的原因。

"不行不行,如果二叔您不用轿子将新娘送回去,那么新娘的双腿便不再属于您,而是属于您!她想走就走”

雷大虎无可奈何,却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还真没有想到,自己的姑娘就这么能说走就走。

她不敢,也不敢。

不过既然外甥如此坚决,雷大虎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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