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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这是我的最终承诺(1 / 1)

初冬的时候,天空中还有繁星点点。

朱雄英其实很不喜欢上早朝,可是现在,看着满天繁星,心中却忽然没有了那种不喜欢。

"在秋天和冬季可以看星空,在春天和夏天可以看太阳,这样看来,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可理解

"等我成为了国王,不管是什么人,我都要上朝堂,我可不想一个人吃苦!不来朝的,就是对我朱家不敬,否则,我杀了你们!”

朱雄英恨恨的在心里说道,然后转过身来,对着身旁的几个大臣说道。

他们庄严而立,在满天飞舞的星光下,宛如一块青红色的大地。

一个官吏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那是一个来自于户部的官吏,说到激动之时,连帽檐都抖了起来。

岁末将至,各府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每日早朝,无非就是些表面上风平浪静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朱雄英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父亲身上,父亲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思所想。

“你还真是会演戏...昨天还差点被你切成小块,塞进了汤圆里面,今天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么一想,朱雄英的目光便落在了坐在那里的凯基身上。

大臣,就是那些在朝臣面前站立的人。

老人将令牌放在胸口,闭上眼睛,似乎很是无聊,一阵狂风吹过,将他的身体吹得微微颤抖。

在看到朱雄英望过来的时候,还对着朱雄英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朱雄英轻轻地点了点头,或许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他有些昏昏欲睡了。

“睡觉,睡觉,等下你想怎么睡觉就怎么睡觉。”

朱雄英和凯基并不熟,可是他却很了解朱标,朱标这个人,心高气傲,心高气傲。

对他来说,如果有人不愿意上朱标的游艇,那他就不会尊重对方,如果对方不愿意,那他就会对对方动手。

昨晚的事情应该是个借口,也有可能是朱标对他不满,因为朱标很难猜透他的真实想法。

朱雄英也猜到了朱标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朱标的心高气傲,绝对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

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弹劾他,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我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要杀了他。

身为大明太子,理应如此堂堂正正,堂堂正正。

朱雄英觉得,朱标应该不会花多少时间去处理这个案子。

“属下有一份监察院副都御史檐徽的文书,呈上...”

朱雄英脸色一变:

“重头戏来了…”

在这个世界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他对自己的兄弟很是重视。

这也是为什么,到了如今,朝中的京中大臣,大多都有一个强大的父亲。

他的父亲,就是当年的国父,名为张桐,曾经是一位官场上的大员。

仗着父亲早年给他打下的关系,再加上他本身又是个有能力的官员,朱元璋对他的重用很是大方,短短数年,他就从一个小小的巡抚,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巡抚。

虽然只是个小差事,可在京中当差,哪怕是个才华横溢的书生,也得有几分本事才能当上。

最重要的是,他和蓝玉关系不错,而他的手下,整个朝廷都知道。

所以当他的胸牌被换掉的时候,一些看清楚他身份的人,都偷偷的看了他一眼。

朱标面无神色,朱元璋更是面无神色,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

“说。”

“是,陛下。”梁徽拱手道。

“本官欲参御史台……”

"巡检司收到一份不愿透露姓名的报告,说开济与他的同乡有过节,诬告他入狱,又命他的刑部尚书邱衍用私人武器将他打成残废

虽然是监察部的职责所在,可私下里的奏章,却是可以随意修改的。

大不了,我就当你是个废物,明面上嘲笑你,暗地里捅你一刀,我还能给你留点面子。

可是若是自己就这样在朝会上脱光了衣服,那可就真的是梁子大了,特别是现在还是个小皇帝的时候。

现在被人如此理直气壮的一通抱怨,顿时清醒过来。

“该死的监察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是在给我找麻烦吗?”

开济也不是很在意,就算真的发生了,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把一个国家的律法给扳倒。

然而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大理寺的范丞丞就跳了起来:

“本官大理寺卿卿王范,参开济...在他执掌刑部之时,私自调动官员,统领各司马

大理寺本就是专办刑事案件的,在办案的过程中,总会遇到一些棘手的罪犯,时间一长,这些官员们便都有了一种盛气凌人的性格。

身为大理寺少卿,王范对这一点很了解,而且,他特别喜欢打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他抬起了手臂,转过身来,望向了开济道:

“皇上早就说过,大明所有的奏折、文书、文书,都要经过通政使的审核,然后分发给各个部门,然后才能公诸于众,但是,这件事情,没有经过通政使的同意,就被带到了其他部门,这是赤裸裸的,公然的,违抗命令!”

“我倒要问一句,你这样做,和中书省以前的做法,有什么区别?”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当腻了,又要别人叫你一句开宰相?"

"轰隆隆……"开济脑中轰然一声,连续两个人公然指责秦羽,这让他心中有了一丝不安。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继续做乌龟了,否则他会被处死的。

一念及此,凯吉拂袖而去。

“皇上,大理寺的人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我原本只是一个洛阳的农人,得了皇帝的赏识,才得以升迁,这是天恩所赐,我岂能不为他效力?”

“我执掌刑部之后,一直都是谨遵本分,不敢有半点逾越,我说的自作主张,本就是莫名其妙,更是莫名其妙。”

“虽然皇上对我仁慈,没有追究我的责任,但我还是要请求皇上彻查,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一个公正的刑部大臣。”

岁末,领军的徐达和领军的陕西领军的冯胜,分别从北平往京而来。

徐达依旧是一脸的郁闷,他在一旁观战。

自从自己的外孙女嫁给了自己的孙子,他就已经无所顾忌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才懒得理会那些大臣们的闲言碎语。

冯胜脸上露出了笑容,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姑爷常茂身上。

“真是一群坐不住,自相残杀的家伙,有什么好争的?开什么玩笑,你们冯老头子

冯胜喃喃自语间,一个手持令牌的青年官员越众而出。

“本官陶屋仲,以三项罪名,向司寇开吉提出...”

“第一,他欺骗皇帝,在皇帝面前,将皇帝面前的奏折置之不理,以备陛下之意,后来他想要见皇帝,却不肯开口,于是他将皇帝面前的奏折,以备陛下之意。”

狡猾,让人捉摸不透...”

"第二,他与刑部尚书王希哲、刑部尚书王叔徽勾结,公然藐视国家律令,在监狱里收了一名死刑犯的贿赂银万两,并用一名死刑犯顶替他的位置。

“第三,他亵渎了人间的伦理,强迫自己的侄子闫氏为奴,之后,他还将自己的妹妹和岳父岳母,逐出家门,抢走了自己的财产……”

陶屋仲话音落下,开济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的胸口不断的上下跳动,呼吸急促,面色苍白,惊恐的望着祝标。

他明白了,要杀他的人是朱标,陶屋仲乌拉乌拉说了这么多,最重要的一点是:"欲见皇位,而不能见君,复来,觇伺上意"

能为官者,无一不是精明之辈,能做到这一步的,那就更不用说了,既然是朱标想杀自己,那就干脆放弃了反抗。

“如果我再蠢一点就好了

在被护卫队拖走之前,凯基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朱标似乎并不是很开心,在离开了大牢之后,他缓缓地来到了文华殿之中,从一个小小的柜子之中,取出了一幅画。

那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少女,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麻衣,手中握着一支白色的木棍,一脸的俏皮。

这幅肖像,出自朱标之手,正是朱雄英母亲,已故太子妃常氏之手。

"哎——"朱标才捧着那幅画,半晌后,长长一声叹息,喃喃的说道。

说着:

“我今天派人去查开济,你应该认识他,就是你骂他伪君子的老王八!”

“那个王八...嗯,他对我不敬,我要杀了他...”

“哎...他和胡维平走的很近,当年他被虎逆的案子,吓坏了,辞去了官职,回到了家乡。”

“数年前,他被召入京,不知是不是忘记了当年的事情,又或者是忘记了当年的事情……他居然胆大包天,目中无人,卑鄙无耻!真是不知死活”

“让我想想,若是你...你会说什么...嗯...你肯定会要求我送他一口棺...嗯,我要送他一口棺...”

"送一口……一口柳树的棺材?哎...给那白松做个棺木...那柳若不结果,岂非绝后...”

朱标像是中了邪一样,望着一幅画,喃喃自语了很长时间,眼中甚至有泪水滑落。

最终,他叹了口气。

“哎...我好困,如果你能还在就好了...”

“爸爸呢?”

朱标一听到朱雄英的话,就赶紧将那幅画放回了自己的小柜子。

他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过身来,朝门口望去。

“雄英?怎么了?”

“爹——”朱雄英推开房门,只见朱标正立在门外,不由微微一愣:

“什么?这是老爹在欢迎自己的孩子吗?嘿!咱们是什么关系?”

朱标的脸色很难看,半晌后,他开口道:

“你要找打,直接说一句话就行了,何必如此挑衅你父亲...”

“有话快说,没有话快走,看到你我就不舒服”

“我父亲的官府,我怎么可能不来?什么?继父?”朱雄英双手一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过,当他看到朱标猛那张愤怒到极点,却是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时,朱雄英顿时一阵懊悔,连忙赔着笑脸道:

“哦,不,是三姨,嗯,三姑和爹爹有些事情要谈,说是要去皇宫,要去牛城那里买些衣服...”

“在我看来,什么厚衣服,什么厚衣服,三姑只是觉得爹爹心地善良,所以才让爹爹帮着去救牛城...”

“但我也明白,你是个宅男,在大明,你是出了名的善良。”

“你...”看到朱雄英端着茶杯,揉着大腿,还在讨好自己,朱标脸色一变,片刻后,再也忍耐不住,勃然大怒道:

“抓你妹啊!”

“你去通知毛骏,今天之后,不许让他吃任何东西,以后也不许让他吃任何的食物,所有的被子,所有的被子,全部都拿走!”

"一个人的房间,却有这么好的伙食,这就是监狱?简直是岂有此理…”

朱雄英大致能理解朱标的话,他想要放过牛城,但又想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正如韩非所料,仅仅过了数日,就在新年之后,茅军便前往圣旨监狱,护卫着牛城离开了圣旨。

他知道牛城是如何被派到这里来的,也知道牛城和宁公主之间的关系有多好。

或许是因为牛城是皇子,他对牛城也不会有任何的不敬,给他准备了最好的食物,生怕被折磨的声音吵醒,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让他在最远处的一个房间休息。

最终,牛城在监狱里呆了一年,整个人都长了几公斤,与其说他在监狱里呆着,倒不如说他在里面过得很滋润。

出了大牢,他抱拳道:

“公子,我就不奉陪了,不过,明天王妃有事,你可别迟到了...”

牛城呆呆的望着满面杀气的茅军。

这是出了名的凶残,就像是小孩子的啼哭声。

牛城有种做梦的错觉,自己竟然能够从这样一个危险的环境中全身而退。

“一定是崇宁给我们通风报信了。”牛城想到这里,再次抱拳道谢。

“多谢都堂,多谢您一年来对我的关照...”

“这是我应该做的。”

"等你从大牢里出来,你还是去洗澡吧!"

大明十七年正月十日。

就在昨日,牛城已经被释放了。

他今日是来找朱元璋的,但是朱元璋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想来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女帝,又或许是自己这一年来的坐牢有了作用。

说实话,当他还没发现崇宁公主的真实身份之前,他就喜欢上了她。

她的笑容,她的笑容,就好像是一道温暖的光芒,照在了他的心头。

于是,他便在那阴雨绵绵的小湖里,鼓足了胆子,给她一柄雨伞,然后再相见。

一笑泯恩仇,一见如故。

爱,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美好事物。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他不想当皇上的乘龙快婿,也不想进入那个恐怖的漩涡。

在被关进圣旨的这段时间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所能整理出来的信息,也大致的了解了一些。

崇宁做出了惊世骇俗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关注。

有一件大事,叫做欺骗皇帝...

所以,从他被关进大牢开始,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他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外面的九族。

还好,毛骏是个心地很好的典狱长。

他没有说话,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不会对自己的九族造成太大的伤害。

可是现在,这个地位的悬殊,却让他感到了茫然。

他可以肯定,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这个女人,从心底里去守护她,去包容她。

但他更想要的是对方对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对方背后的家族势力太过庞大。

牛城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被一股来自南方的寒气吹入了王宫之中。

他要去看自己的父亲,所以他打扮得很卖力,拿着一把棕榈木制成的刷子,就好像一个农民在给牲畜洗澡一般。

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一股香皂的香味。

可当他走入宫中时,那恢弘大气的宫殿却让他有些不安。

只要有一点声音,他就会立刻扭头去看,时不时传来的脚步,让他的神经也跟着绷得紧紧的。

那名引路的小公公带着他来到了大堂之前,挥了挥手中的拂尘,然后用一种极为刺耳的语气对他说道。

他的语气不是阿谀奉承,也不是居高临下,而是一本正经。

外形:

“你在这里等着,陛下如果要你去,我会让人通知你的。”

说罢,那领路的小公公再次一甩手中的拂尘,将上面的白色绒线甩到了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转身离开。

"多谢公公..."牛城见他走了,赶紧躬身行礼,然后下意识的伸出双手,仿佛少了一根支柱。

牛城目送着那名公公离开,整个人都懵逼了。

他在那里呆了片刻,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索性单膝跪倒在地。

可就在他刚刚跪倒在地的时候,他却猛然挺起了胸膛,然后蹲下,用力的捶了捶自己的膝盖。

他的举动让大殿内的护卫都是一愣,旋即他便朝着大殿内的护卫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至于坤宁宫朱雄英,则是要前往文华堂学习,这是何等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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