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非让两名黑衣男子把木宣晨,偷偷带回罗家堡的地下治疗,并让人去善后。
安排完一切,义非立马掺扶起白衣斗篷男子回房。此时的白衣斗篷男子,脚下无力,整个人,都靠在了义非身上。
过多的鲜血流失,让白衣斗篷男子走路都像是在漂浮,完全靠着义非在背。
要知道,白衣斗篷男子的伤势比昏迷了的木宣晨,严重得多。还能清醒着,全靠着惊人的毅力撑着。
是啊,他白衣斗篷男子是见不得光的黑暗,哪怕现在拥有的一切,也只是别人的影子。这样的他,只有更加坚强,更加强大,才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拿掉红色鬼怪面具,白衣斗篷男子那张帅气英俊的俊脸,白得吓人,就像是没有了活人的气息。义非急忙帮着他,拔出刺入身体的五根箭,轻轻撕着已经和血肉融为一体的衣服。
他白衣斗篷男子的身上,早已全是红色,干涸的鲜血腥味弥漫。鲜血还在流着,五个洞口大有流不止的趋势。加上他背上被火球严重烫伤,大片红色中带着暗红的血盖,背上甚至有大面积的水泡,水肿中还在渗出一些不知名的脓液。
现在的白衣斗篷男子,整个人真是除了脸,没地方能看了。
这些个非人的疼痛,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白衣斗篷男子却是咬破了嘴唇,拼命地忍下。是啊,只要他不死,罗家堡就有着最好的伤药。除非他自己想要留疤,不然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可这去疤的药,却无法止住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主子,不值得。”看着疼得汗水不停流着的白衣斗篷男子,义非忍不住开口。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主子,你这是何必。”
“那是她在乎的人。”
“可你为她做的一切,她完全不知道。”
义非真的替他主子不值,除了这次秘境九死一生救木宣晨。他主子多少次睁眼放她的人,随意出入罗家。更何况这一次的伤重,不一定瞒得住,要是会被上面知道,只怕主子又得受罚。
义非不知道的是,白衣斗篷男子这次受伤,还刺激了身体里的蛊虫,提早了蛊毒的发作。
“不用她知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疼到极致的白衣斗篷男子,晕了过去。毕竟是血肉之躯,他亦是人,不是神。
看着倒在床上陷入昏迷,浑身上下鲜血污迹满身的白衣斗篷男子,已经开始发起了高烧。义非只得加快手上的动作,帮他继续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