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主母严紫箐,不会。”床上男子摇了摇头。明知道做了影主,不该再有情,可是他还是不希望是她,毕竟再如何,她亦是他的母亲啊!
“主子,确实是忠叔,也许主母不知道。”
“忠叔有事会瞒主母吗?”
“这••••••”忠叔对严紫箐的忠心,早不是秘密,整个罗家都知道。义非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亦不希望床上的男子难受。
“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好。”义非答完,就把那天在忠叔院子门口,黑衣蒙面人自杀的事,告诉了床上的男子。
“义非,这事不对。”
“怎么了?主子。”
“这事怎么看都有些故意。你说的那个黑衣蒙面人,干嘛不去忠叔的院子里,非要在门口。”
“主子的意思是?”
“我只是怀疑,忠叔不是那么没城府的人,他手下的人也不会那么傻。”
“万一,那人正好就那么傻呢?”
“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就是怀疑。”
“主子打算如何查?”
“查只是浪费时间。如果是有人故意嫁祸主母,那么这人肯定心思缜密,不会留下证据。就算是主母做的,还是不适合打草惊蛇。”
“主子,我们该如何做?”义非听完床上男子的分享后问道。
“加强对主母的监视,表面让事情先冷一阶段。让人秘密查罗家堡这些年来,所有入岛人的资料。”
“是,主子。”
“义非,你觉得,要是主母真要杀我,会为了什么?”虽然床上男子够理性,智商在线,可是他亦有着感性的一面。还是忍不住会想,那个所谓的生母是不是真要他的命。
“主子,我也不知道。”
“没事,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会查出原因。不管她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床上的男子,慢慢强忍着疼痛爬了起来,拿过干净的衣服换上。真是还好有义非在,他才能这么快能动。至少不动用内力,他就没事了,这些疼痛他还是可以忍的。
“主子,你需要好好休息,今晚不要再去了。”
可是,床上男子会听义非的,就不是他了。难得夜晚来临,罗齐暂时又不会回房,能和她独处的时间本不多,他都不想浪费。何况她也受了伤,他怕她不爱惜自己。其实吧,说起最不爱惜自己的人,不是他自己吗?
“义非,给我多拿点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