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
而药田那些挑水松土的苦活,顾茜又有点担心县城的那些药徒干不了。
因此顾茜一琢磨,还是两者搭配一下,但时候把两边的人分成不同的小组,通力合作以防万一。
因记挂着事情,顾茜这晚上睡的早,起的更早。
家里人多从某一种角度上来说是极美妙一件好事。
至少现在顾茜起来的时候灶台肯定是热的,饭菜肯定端上桌的。
就连那想要上县城去,门口的马车都有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她自己呢,更是只需悠闲的坐在那陪着娘亲吃个早膳,和娘亲唠唠嗑啥都安排好了。
而即便是如此,都还有人为她心疼委屈呢。
春桃和余嬷嬷一人端上来一盏包子。
春桃说:“主子,您这般来回多累阿,其实只要您想,您可以随时带着夫人在县城里何府住下的,您现在是何府唯二的主子。全府上下都能听您使唤。”
“您住在那也方便些不是?”
春桃轻声细语劝,语气极为真诚。
顾茜捏起一灌汤包,似笑非笑看她一眼。
只说:“不妥。”
可哪里不妥,她并没有细说。
那天晚上在那种情况下提出的一年缓兵之策,让何邢潜答应这一年时间内不动她。
并非是胡乱想,而是有一定深思熟虑的。
因为顾茜在这事之前基本有两点可以确定。
第一,何邢潜经历那么多事情还能不慌不忙还能在极短时间内有如此部署,可见其城府极深,心思之缜密。
这样的人除非有特殊爱好,否则是不屑去强迫不愿意的人留在他们枕边的,他们往往更喜欢从精神上去征服一个人,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身侧。
第二,则是因为通过那天晚上何邢潜的动作,以及高松的讲述。顾茜认为凭着何邢潜的经历性格。
他绝不是愿意息事宁人躲在这怕被京城那位发现的性格。
所以……顾茜极其大胆猜测一下,不管何邢潜在接下来的时间打算怎么部署安排。
那都会是大动作大图谋,而既然是大动作那肯定也少不了费心神和忙碌。
因此,综合上面两点,顾茜才敢提出一年的建议作为自己的缓和期。
赌何邢潜在一年内肯定事务繁忙,不会主次不分放下大事来折腾她一个女子。
赌何邢潜看在她还有一点价值的份上,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