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酒店,丘一强道:“大朗,咱们为什么要认怂走人?回头那谢母鸡肯定会拿今晚说事。”
“一强,你知道刚才那瓶国窖得多少钱吗?”秦朗碰巧知道这酒的价格,他也有幸喝过,在李家喝的。这款九年前上市的酒,一点也不便宜,正如小酒店老板所说,这酒很有纪念意义,不懂酒的人喝了,那就是糟蹋。
当时限量发行价是三十三万一瓶,现在,怎么也得翻一翻,毕竟这款酒喝一瓶少一瓶。珍藏的时间越久,价格就越贵。
“上万?”丘一强平时喝的最多的酒也就是洋酒,哪知道白酒,所以撑死也就以为上万。
“上万?”秦朗笑道:“这款酒在九年前就得三十三万,现在,呵呵,翻一倍都是往少了说。刚才你没看到那老板的语气,就是认为咱们喝不起。一会儿想办法让招娣他爸领她回去,咱们不能出面,不然显得是在坑同学。”
“大朗,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