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来?阿朗你开什么玩笑,白天的时候,门锁着你不一样能进来。快点,我怕!”陈雪恨不马上冲到侧门去开门,可她又怕一打开房门,一张蓝色恐怖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至于她为什么会联想到是蓝色恐怖的脸,大概寻思着,被电死的人,脸应该是蓝色的,生前脸蓝色,死后变成诡,脸肯定也是蓝色的。
砰、砰、砰……
秦朗用石子敲着门,听着就像是在砸门,力度拿捏的刚好,声音很响,但就是砸不开门。
里头的那些人都替秦朗着急,别提有多想打开门让秦朗进去。
“三门哥,快想想办法,万一门外那煞笔这动静招来巡逻,进来查看的话,咱们可全被堵在里头了。”二楼小的手里握着钢管的瘦子担心的说道,这瘦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瘦,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根麻杆。
就他这样的,也敢来伏击战斗力炸裂的秦朗,估计秦朗随便一招也能把他给打折。
胡闫啐了一口,“放宽你的心,我姐夫说了,这一带的人他都打过招呼,今晚哪怕这空空无物的超市里有响儿声他们也不会进来看。当然,前提是我们不许闹出人命。”
“那敢情好。”麻杆瘦子发出阴恻恻的笑,“三门哥,听说上面那小娘们长得挺俊的,要不……”
“去尼玛的!”胡闫一巴掌呼过去,“特么的有点出息能不能够?
能花钱的事为什么非要触碰法律底线?
我姐夫不是说了吗,事成之后桑拿城里头的那些小姐姐随便次奥,一个不够给两个,两个不够给十个,只要还能整,要多少他都给。”
“是是是,还是三门哥觉悟高。”麻杆瘦子点着头跪舔几句。
“次奥尼玛的,你脸上那玩意能不能抹了,特么的看着瘆人。”一瞧到小弟一脸绿光,胡闫就想把小弟的脸皮给扯下来。
麻杆瘦子哭丧着脸道:“抹不掉啊,也不知道哪个孙子说的,晚上在脸上涂荧光液,能有阿凡达的既视感。我次奥他血姥姥的,估计我这张脸以后一到晚上就能绿。”
“瞎几把整,活该你女人绿了你。”胡闫等的有些烦躁,“去开门,直接把那勾大嫂的鳖孙玩意抓进来,我胡三门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就是勾大嫂的鳖孙玩意,今晚不煽了他,我就不叫胡三门。”
麻杆瘦子开了手电就要下楼跟其他兄弟传话,胡闫又改主意了。“再等等,省得一开门把这鳖孙惊了,再想办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二十分钟后,秦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