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卢县尊不欢迎祝某,既如此,便告辞了。”
“祝公子且慢,祝公子且慢。”
卢县令闻言,面色一喜,见祝彪要往外走,连忙起身道:“都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祝公子何必当真呢,不知祝公子所讲的富贵在哪儿?”
祝彪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卢县令,道:“祝某用两万贯钱,与卢县尊要一个县衙大牢里的犯人,不知这算不算富贵?”
这卢县令倒也不是真是一无是处的草包,闻听祝彪此言,眉头紧皱,面色上不好看起来,沉声道:“什么样的犯人能值两万贯钱,祝公子莫不是想要那阳谷县的罪犯武松吧?”
“哦,罪犯?”
祝彪斜了对方一眼,直问道:“卢县尊说武松是罪犯,那不知他所犯何罪?”
“聚众械斗,殴打官差。”卢县令正色道。
“卢县尊,据我所知昨夜被抓的仅是武松一个人,何来的聚众?武松本是阳谷县都头,抓他的人又未穿官服,何来的殴打官差?”
祝彪呵呵一笑,哂言道:“若真论起来,却不是清河县的人聚众械斗,殴打官差。昨夜之人既不穿官服,却把人送进了县衙大牢,卢县尊,清河县就是这样办案的吗?”
这卢县令闻言,却是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此事本就是无中生有,经不起推敲的,最后只盯着祝彪,冷冷的说道:“祝三公子,莫以为你在这山东地界有些许名头,便甚事都想管,需知晓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哦,杨戬吗?”
祝彪不客气的说道:“卢县尊,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只你这种蠢货,才会将杨戬当做靠山。”
卢县令闻言神情一滞,只觉得此人竟如此猖狂,辱骂自己不说,竟是连自己干爹都不放在眼里。正要发作之际,又听祝彪开口道。
“那杨戬虽与蔡京父子、童贯、高俅、朱勔被一起归为‘六贼’,但亦有高低之分,蔡京蔡攸父子,父为宰相,子为大学士,把持朝政;童贯亦是贵为同知枢密院事,拥重兵在外。杨戬、高俅、朱勔之流,不过仗着官家宠幸,身居高位却并无多大实权,若一朝失宠,便是死无葬身之地。又这三人里面,杨戬已是老朽,年老体衰,卢县尊觉得他还能活多久?”
祝彪意味深长的说道,并非是为了吓唬这卢县令,若自己没记错的话,杨戬老贼宣和三年便死了,确实是没几年活头了。
“卢县尊,想来杨戬的干儿子不止你一个吧?”
祝彪又幽幽的补了一句,却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