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高高兴兴地提着保温盒回家,有了傅夫人的话在,即便傅斯年想把自己推得远远的,两人总也免不了每日晨起和中午的时候见面。
这样的频率,她已经很满足了。
铁杵磨成针也要时间的嘛。
她的好心情,持续到傅斯年回家。
傅斯年推开门,扑面一股饭菜香气,他就知道,慕瓷还在。
换鞋的空隙,他发现自己的拖鞋也换了新的,旧拖鞋不知所踪,他换上新拖鞋,看着厨房里哼着歌忙碌的女人,有些出神。
自从之前慕瓷在他面前提起过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之后,他就分外留意慕瓷。
可是手下人调查结果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慕瓷并非带着什么深厚背景,或许只是正巧和他下榻同一酒店。
可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这个女人宛如蒙上了层层迷雾。
一方面是因为她还顶着自己未婚妻的头衔,更为重要的是,这个慕瓷,跟他放在包里的报告上的那个慕家小姐,一点都不一样。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慕瓷?
如果是,心思要是深沉到什么模样,才能装成现在这样?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慕瓷注意到他,也看出他眼神里的探究,心里一酸,故意龇牙一笑:“突然发现我其实和你的梦中情人一模一样?”
“……”
想太多了。
看着她明晃晃的小牙齿,傅斯年收回了自己关于她一切心机深沉的猜想,“下周一整周我都会去欧洲,你自便。”
“好。”
其实很想问问他去欧洲做什么,但是慕瓷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过多立场去管他的事情,多说多错,还不如合理留白。
傅斯年离开的第二天,秦鸢就来找她了,整个人丧的不行,坐了三分钟不到,叹了十八次气。
慕瓷赶在她叹十九次气的时候赶紧开口,“怎么了?这世上还有难倒你的事儿?”
“你说现在女人怎么这么难啊!”秦鸢生无可恋,“事情做得好说你靠男人,做不成说你该结婚了!”
慕瓷深有同感,“真想什么都做不成!嫁给傅斯年啊!”
秦鸢:“……”
这波狗粮我不接!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秦鸢愤愤。
慕瓷咂舌,“也不能一概而论,比如傅斯年,就特别好。”
赶在秦鸢暴走之前,她赶紧结束了夸傅斯年的话题,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