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软了些,五婶若愿意,我可以让五婶尝尝手真的断了是何种滋味。」
「还不闭嘴。」楚夫人瞪她一眼。
楚子善轻轻依偎着梅氏,美眸却渐升寒霜,冷声道:「母亲,你总骂我没个温婉淑女的样子,昨儿妹妹到让我长了见识。
拍卖会上,每上来一件拍品都咋咋呼呼的问东问西,活泼跳脱的不得了,引得全场宾客关注。
人家不过客气几句,妹妹就傻傻的当真了,没半点眼力见儿,还随意插话,端杯牛饮,更过份的是,整晚就直勾勾盯着顾以墨,满眼花痴模样。
妹妹生怕别人不知她是楚家人,姐姐姐姐的叫着可欢了,会场上的达官显贵看过来的眼神,让我这么脸皮厚的人都想找个地缝钻去。
五婶曾说如何费心劳力的把女儿培养成大家闺秀,就这……哼,如此好教养,我楚家是没法为妹妹寻得合适的人家,此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
「你你你……」王氏怒瞪楚子善,却无力反驳,她转头指点着缩脖怯然的女儿,气得咬牙切齿。
楚夫人打着圆场:「老家与京城的习惯规矩自是不一样的,丹凤还是个孩子,活泼些是
正常的,明儿我找两位礼教嬷嬷来,教几天便好了。」
「母亲要做什么,我自是管不着,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顾以墨是我的男人,谁敢动一点心思,可别怪我六亲不认。」
楚子善看向丹凤,眼神冷冽锐利如冰锥,丹凤一哆嗦,顿感如掉入了冰窟中,寒彻心扉。
「二婶有心疾,这屋子太闷了,我扶您回院子。」
楚子善扶着梅氏向外走,看到门外站着的管家,她回头看向楚夫人:「对了,我把五妹妹带回来了,她不会再回道观去。
管家,传我的话,若哪个敢以伤官命格嚼舌根子,给我乱棍打死。」
「是。」管家应声。
「还有,给大伯母和五婶屋里头各放四个炭盘,炭火可要给足了,不能让人说我候府小家子气。五婶子与众不同,说不定哪天就成仙了,可得好好侍候着。」
「是。」
看着女儿渐行渐远的身影,楚夫人皱眉,怅然一声叹息。
女儿对她突然的冷遇,是以为她把诗语送走的,在这丫头心中,她这母亲是彻头彻尾的狠心无情的恶人啊。
王氏气得浑身乱颤:「大嫂子,你就容忍这逆女威胁你吗?她这是忤逆不孝,都说炭火点时间长了会致命,她怎么敢害我们……,黑,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