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喝茶,吓得他四顾张望砰的一下就关上了寝宫大门。
“那么紧张作甚?太医送走了?”
“我的殿下,这欺君之罪你也敢犯!”
“不过是床上躺一躺装个病不算欺君。”
长福一脸生无可恋,走到沈彦白身边,苦口婆心。
“线索是您传出去的,结果您躺宫里睡大觉让雍王殿下去捉凶手,您这是活脱脱的把东宫当枪使!这要是让太子知道了肯定又会使幺蛾子来整您!”
沈彦白看着长福那怂样无奈摇头,搁下茶杯,解释道:“我若不装病只怕会死的更快。”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什么粮草贪污案,很明显就算有人在暗度陈仓。只怕这背后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我若再查下去小命都快没了!”
“可雍王真的抓到了凶手咱们这边要如何收场?”
沈彦白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双手掐着腰抬头望向窗外。
“长福,你说父皇为什么还不来接我?我想回家。如果这次事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写信给皇兄让他想办法接我回去啊?”
这番话也不知是沈彦白说给长福听的还是他在自言自语,但听入耳中总有难以抹灭的凄凉和无奈。
主仆二人伤春悲秋之际,殿外忽得一声通传——“太子妃驾到!”
沈彦白一愣,长福慌张开口。
“太子妃怎么来了!?”
“定然是太子派来试探我的!快,长福,先出去帮我挡挡!”
沈彦白手忙脚乱,拿起桌上的茶盏弹了些茶水在脸上。方才起身他已经把好不容易捂出来的汗给晾干了。
长福得了命令立马调整好心态,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跳回床上的沈彦白,再扭头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他打开殿门,却见太子妃已经走到了门口。
“奴婢参见太子妃娘娘!”
“不必多礼,本宫这次是来看望四皇子的。听闻他病了本宫和太子都很担心。”
“多谢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挂念,我家殿下只是感染了风寒休息几日就好。”
“这是我东宫带给四皇子的补药,请长福监内带路本宫想去看望一下四皇子。”
长福陪笑,他知道拦不住只能顺水推舟将太子妃请入殿内。他暗暗祈祷希望他家殿下的演技好一些赶紧送走东宫这尊大佛!
踏入殿内长福又听到他家殿下那熟悉的呻吟,不约抹了把额角上的汗。
“长福,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