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容易啊,赶紧坐下来,品一品我刚收集到的好茶,好好叙叙旧。”
枪手大步流星,走到了沙发旁,转头挥手道:“你们两个去外面等我,我要跟屠夫兄好好聊聊。”
野狼和血奴领命道:“是!”
枪手坐了下来,身子故意往屠夫边上倾了倾,屠夫也刻意将半个身子凑了过来。
“屠夫兄,坐镇神殿,是让人很放心的事,想必这一段时间应该都很安稳吧?”枪手望着屠夫,略显真诚得讲道,就好像完全不知情,前段时间的医生叛变一样。
屠夫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似乎有些难为情道:“枪手兄似乎有些健忘,前几日刚刚有医生叛国,我不巧还伤了一条手臂,真是一言难尽啊。”
枪手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道:“哦,是我疏忽了,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记了,我记得不错的话,那天晚上全城都惊动了。现在那帮反叛军,胆子也太大了,连神殿都敢闯,这事不能忍,等过几天,我查到了线索,一定好好清理清理,为屠夫兄出这一口恶气!”
“那真是太谢谢枪手兄了,来饮茶,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屠夫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待枪手也将一杯饮尽之后,屠夫按动桌上的对讲按钮,吩咐外面的侍从进来加茶。穿着旗袍的侍女端着泡好的茶水款款而入,屠夫和枪手都很有默契得停止了说话,趁着添茶的间隙,细细揣测着对方的意思。
等侍女添完茶水,出了门后,屠夫先探探虚实,继续说道:“枪手兄,你说你这么帮我,也不知能有什么小事可以帮衬一二。”
枪手就等屠夫这句话:“还真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吴敌你知道的吧,他最近在京师监狱和我的犬子闹得很不愉快,我想是不是可以把他调离?”
屠夫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将他放在京师监狱是委员会的一致决定,你我不好擅自更改吧?”
“可他毕竟名义上还是你的手下,你的命令他不会不听,他自行离开了,至于什么决定就一纸空文了。”枪手用手招着升腾起的热气,似乎很轻松、很随意。
屠夫叹气道:“那里有德尔塔石,可以压制住他,若是他离开了那个地方,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什么好事,并且……”
枪手知道屠夫所说却没有说的并且是指什么,黄薇作为元最为亲近的人,也是将元解救出来的人,她的话一向更有分量,将吴敌置于京师监狱也是她最初所提出的。不过,这也就是一个借口,黄薇的话虽然分量重,但是委员会里若是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