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鞋子给拽了下来。
她来到论道方才呆的那个墙根和栏杆的夹角处,气沉丹田,抬起右腿,然后悄咪咪地对着系统说:
“please!求再点亮个高难度的一字马姿势!——”
【准。】
说完,谈纤纤感觉立地的左腿稳如钢筋,手上的右腿软如面条,随她掰到任何程度!
谈纤纤毫不费力地就将右腿抬过头顶,两腿之间呈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角!
论道的眼睛又瞪得圆溜溜的了!那道士果真所言不虚啊……
不过~
论道心里泛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谈经的脚,如此白白嫩嫩,是正常的吗?
谈经不是农家子吗?就算不用整日泡在田间地头,农忙时,也得顶着大日头打赤膊光脚干活吧?
偏生谈经那脚生的如此玉雪可爱,给人感觉合该摆在博古架上供人观赏才是。
论道从没有去关注过别人的脚,不知道一双脚符合怎样的标准,才算是好看;
他只知道看着谈经的脚,让他想起了红梅上的一截白雪:
珍贵,晶莹,寒凉,柔软。
那白雪是他冬日之时,学古人扫去梅花上的雪水贮存,以做来年开春的泡茶之水的。
谈经的脚,会比女子的还好看吗?……
枉他论道满腹经纶,却寻不出任何诗句或词语来形容;
主要是谈经是他的朋友,找诗来形容朋友,还是个男人的脚,未免太过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