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贴着李凸身边坐下。
两人频频向李凸敬酒,红晕上脸,他显然是喝高了,竟然将手伸向姑娘弹力十足的臀部……
"老弟,我告诉你,我舅舅说他有……罪,他就有……有罪!我舅舅说他没罪,他就是……是……没罪!"
“你说得轻巧,我不信!”张凹故意板起脸,微微愠色。
“王庄的王老大……偷汽车,你知道吗?咋判没罪的?李庄的李老二……抢劫,不也是没罪吗?还有黄庄的……黄小三,刘庄的刘阿四,都是无罪,……你怕什么……”
“你舅舅真厉害!”张凹翘起高高的大拇指。
“我舅舅厉害呢!他自己……他自己还经常去洗头……房呢!”
“真的?”
“是……我不是吹的……”此时的李凸早已经喝的晕头转向,但是旗袍姑娘还是向他不停敬酒。李凸已经不知道拒绝了,接近凌晨两点,他被安排在该酒店的宾馆,与旗袍姑娘同住。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凸发现自己被扒得精光,而旗袍姑娘就躺在自己的身边,他才意识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这么简单!
几天后,第一次开庭,张凹的儿子被判无罪。
可是,没想到刚过一天时间,李凸的舅舅被找上级领导找到谈话,说有人举报他是“黑恶势力保护伞”,还有视频资料。
李凸惊出了一身冷汗,然而,更让他吃惊的是舅妈告诉他:那晚他与张凹在贵宾厅的每一句对话,以及他自己在宾馆与旗袍姑娘的每一个动作,居然全部被拍摄下来!
自己本想耍弄张凹,没成想却被对方下了套,反被倒打一耙,真正搬了石头却砸中自己的脚。
第二次开庭,当愁白头发的张凹听到自己儿子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的时候,顿时呜咽抽泣。
李凸还是李凸,不过他比从前本分多了,当然在办案中心整理材料的人已经不是他舅舅了,只是一想到在白湖农场服刑的舅舅,悔恨交加的他忍不住放声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