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的“冷面阎王”开开玩笑的场景。他于是乎又趁热打铁立刻脑补了一下将来有趣的种种情形,不由得想放下鱼兜,自己先掩面笑个溜够。只是此刻的他万万不会料到,后来经历的诸多坎坷曲折、伤筋动骨,是他这个作人姐夫的如何也笑不出来的。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小伙子似乎依然想不通,所以继续愤慨,“明明你这么优秀!他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可能是有人比我更优秀、更适合他,”眼底是那份无处掩藏、不能忽略的自卑,“我没有能拿的出手的父母和家世背景,他会和别人结婚也是意料之中。”
说着,梦遥抬起一双明眸,看着夕阳染红的一片天的方向,心依旧深深抽痛,但表情却是淡漠而疏离:“而且,人家已经越走越远,已经远不是儿时的我们,早已不是现在的我能够配的上的。”这一点梦遥心知肚明,所以,才不会一味地去死缠烂打、明知道结局还做无谓的挣扎。一方面是自己高傲的自尊不允许,另一方面,来源于她对她和齐隽两个人理智的分析和他们之间关系的清醒认识。而且,可以看得出来,爷爷,那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抚养她长大的爷爷,无比疼爱她的爷爷,也是不赞成这桩事情的。爷爷老了,凡事早已经看得明镜儿似的,他希望她能找个旗鼓相当、人好朴实的,也好早一点成家、结婚生子,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爷爷说,那是她亲生母亲的心愿,其实何尝不是他老人家的心愿?
关于她的亲生母亲,爷爷说的不多,大约二十多年前早已经不在人世,否则,这二十多年都过去了,何以不来找她?
这样想着,心里越发地酸楚和苦涩:爷爷,严格意义上,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虽然有大伯大妈,也有思远哥哥时不时地关心疼爱她,但她与他们之间,毕竟隔着血亲。爷爷不一样,爷爷在她身上付出了太多,早已把她当做最亲的亲人。
气氛,好一会儿才缓和。青春的俊男和靓女俩人,都各自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不能自拔。
半晌,梦遥意识到自己的低落情绪已经把负能量给了大家,于是一回神率先注意到了不知何时已经默默潜伏回来藏匿在在人群中的宋中阳,敏锐地捕捉到了正能量的新话题:“宋总,这些都是您钓到的呀,可真不少!”
本来就是来显摆的宋中阳听了立刻浑身浮起了舒坦:“那可不,我钓鱼,那是有方法掌握着火候的。要是有人敢跟我挑战垂钓,我敢说,能赢我的那个人他还没出生呢!”说完,自顾自自负地哈哈大笑。老婆儿子赶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