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反问道。
“呵,我看你是痴人说梦。”尤司晨眼中满是轻蔑,“我告诉你,如果你能请来这位黎教习,我不仅会主动离开,还会当着所有学生的面,给你道歉。
但是,如果你请不来这位黎教习,那就给我磕头认错,然后离开书院。
贝雨田,怎么样,敢不敢?”
“好呀。那就请宋督学还有这位公子做个见证吧。”贝雨田看着宋良弼,“宋督学,您可听到了?”
宋良弼看着一脸正色的贝雨田,又看着有些自信的尤司晨,没有回答。
“好呀,那我就当这个见证人吧。宋督学,你还在磨蹭什么?”
不等宋良弼回答,旁边的炎辰倒先应下,随后又催促起好友来。
宋良弼有些无奈的点头,看着贝雨田的眼神,带着些同情,又有些怨怪的看向好友。
看到他们应下,贝雨田笑着抬脚欲走,却又被宋良弼叫住,“贝雨田,我先命人找到这位黎教习的住处,然后你再上门拜访,可好?”
“学生多谢宋督学的好意,但是不必!”贝雨田干脆利落的拒绝宋良弼的帮助,直接无视尤司晨,离开了修竹院。
尤司晨看着贝雨田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修竹院,扭头看向宋良弼:
“宋督学,您想好了,如果真听了这丫头的话,到时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到那时,如果再让我看在林知府的面子上回来,我也不会回来的。”
宋良弼见此,忽然笑了:“尤教习多虑了。不过,作为督学,作为林知府的好友,我还是奉劝尤教习:
凡事要多想的长远一些。还有,你那门第之见,也要改改了。
好了,我还有客人要招待,就不送尤教习了。”
送走尤司晨,宋良弼回身欲要好好招待炎辰,不想炎辰竟也起身,欲要离开。
“辰公子,您不喝茶了?”
炎辰看着宋良弼,淡淡笑道:“宋督学,您还说要尤教习考虑事情长远一些。
我看,你也要考虑事情长远一些。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位学生能请来教习呢?
我看到时她没请来,这位教习再走了,你拿什么应对选秀。”
宋良弼眯眯眼,看着炎辰一脸高深:“她不行,这不是还有王爷您呢吗?
听说,您和她一起回她家了?”
炎辰刚还笑呵呵的脸,瞬间有些窘迫,看着宋良弼有些恼怒道:“哼,这消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