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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房管事的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吓得够呛,“姑娘是否有伤到?是小人疏忽了,我该死!”
沈青抚着胸口,爽快回答:“我没事,不怪你!”
然后她转回身,抚平衣裙,要给二少爷行礼,可是自己手心怎么这么疼啊?
她下意识的摊开手掌看一眼,只见手心里已经磨破皮,见血了,是刚才用力勒缰绳太紧所致。
“多谢二少爷相救!”
沈青语带感激,温婉轻柔,却换来二少爷冷冷的训斥:“内宅女子不在院里好好呆着,跑这马场来做什么?”
沈青本是依礼低垂着眸子,闻言,她抬起头,仰望马上的人。
“回二少爷的话,女子不可以骑马吗?”
“男女分职各有不同,女子就该在院里缝衣绣花!何必出来,多生事端!”
What?我想问候你老母亲!
看看,古人多么大男子主义!歧视女人!侵犯女权!
你个十八九岁的小屁孩,跟我谈大道理?姐好赖不济,也是活到三十几岁的人,21世纪的“先进女性”,咱俩说话根本不在一个段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