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
清河有些迷茫,师父着急忙慌的叫他来,就是问这事,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清河回忆着说:“前两日的时候,师父和以前一样服用了药物,就一直在药浴,基本都是昏睡的状态。到了第三日时,清青……清青师弟……”
“但说无妨!”
“清青说师父不是伤寒,要下山去找大夫为您诊病,我怎样阻拦都不行!她那脾气,又一直苦苦哀求问我……最后我拗不过她,就跟她说了蛊毒的事!”
“然后呢?”
“然后到了第3日的时候,师父的病情更重了,全身都异常的红,药性维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清青说应该轮换着照顾师父,不能两个人都累倒了。我同意了,那一夜我去休息,第二日黎明起来,就看到您已经躺在榻上了,面色如常,温度也降下去了。”
“那她呢?她在做什么?”
“她当时倚坐在脚榻边,就是正常的看护了师父一夜。”
“然后呢?”
清河已经讲完了,可是冰玉还在追问,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凝重的一再追问。
清河仔细的回忆那天的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而且他并未发现异常之处,苦想了一会儿说:“一切正常啊,她就回房休息了。下午时,她说不舒服,咳嗽头疼,说想回旧院养病。”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但冰玉心中还有最后的一点点希望,又追问:“你跟她说过丹药所放的位置吗?”
清河:“没说过,不过她那几日一直跟我一起照料师父,每次我给您放药、喂药,她自然看到了丹药放在哪里。”
冰玉颓然的依在靠背上,无力的闭上眼睛。
良久,长叹了一口气,“你去把丹药的记录册拿来给我。”
“是”
清河心中猜测,难道是清青偷了师父的丹药,所以师父昨日那样生气?可是,如果清青有需要,直接说呗,还用得着去偷吗?真想不明白。
清河取来丹药记录册,听到师父低沉暗哑的说:“你出去吧!”
冰玉翻开它,直接就去查看逝忆丹,都是他炼的丹药,他太了解。
一看之下,果然少了一颗。
怕啥来啥,一切猜想都得到了证实。
他就像负罪的人,罪孽深重,绝望了。
一颗逝忆丹,对普通人来说可以,但是对冰玉的修为,这颗逝忆丹的功效太浅了。药效只在他身上停留数日,就慢慢的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