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到外已经痛彻心扉。
她已经疼得几欲昏死,就因为不甘心受冤,强撑着最后一点气力,终于等来了太医。
换人了,不是刚才那两个。
他们轮流跪在地上诊脉,“姑娘失血过多了,请问是服了什么下红的药物?”
“……”
第二位太医诊完脉,他看看地上的血迹,皱眉说:“姑娘脉相虚浮劣滑,这样下红恐有性命之忧!微臣先给您开止血的药吧!”
她气若游丝,提着最后一口气问:“你们说,说……我有身孕吗?”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又抬头望了望面色已经变得焦虑不安的皇上。
“身孕?微臣未见姑娘有身孕的迹象!”
“什么?”皇上顿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这一刻他是难以言表的震惊,接着雷霆震怒。
“传太医,传所有的太医!”
龙颜震怒,门里门外跪俯一地。
她低着头,只是绝望的看着那个“冤”字。
宫女去取来药渣和药碗,两个太医查看之后,慌忙回禀:“回皇上的话,这绝不是堕胎药,这里有大量生南星、三凌、红花、断宫草,这些全都是下红绝育的药!还有这碗底扑面都是麝香的味儿,十足十的当门子,这一碗下去姑娘终生不会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