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骑在狻猊背上,高高再上的男人。
清青惨白无血色的面容上皆是吃惊,她仔仔细细的打量他,就如初次相见一样,甚至比那次看的还要仔细。从他的发冠到额头,从眉眼到那嘴唇,最后到他的身形体魄,她的眼中全都是陌生,似乎是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最后她的目光停在他额间的神印上,它只是一个朱红的小点,有点像一滴血,只是这一个红点就断了他们前世的情谊?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容颜,景澜的魂魄也是他元神的一部分,可他竟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他在观赏着四个男人的八只手伸向她的身体。
她怔怔的看着他,可能是刚才的惩罚手段让她呆了、傻了,不然她怎么会用那样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战神突然间被这双灰色的眼眸看的有些心虚,然后他又为自己这份莫名奇妙的心虚感到恼火。
他阴沉着脸骑着狻猊转身离去,咒枷就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般牵在清青的脖子上,把她拉起来。战神在前面走,后面不远处就像牵着一条狗,把失魂落魄的清青牵回司战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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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呦”雪白的小鹿在怀中绵软的叫了一声,它不知道就在刚刚自己已在生死之间徘徊了一圈。
霄霑看着远处消失不见的背影,手指轻轻的抚了抚小鹿的头。
他是天庭中出名的病秧子,因为身体不好,修行难成。好在父亲在天庭中掌管要职,经常带他出入天庭解闷,又为他寻遍世间良药治病。
他虽身体不好,却是在慈父的关爱中长大的。
霄霑天生内向,疾病缠身又让他变的寡言忧郁,但却拥有着一颗天真的怜悯之心,所以今天他才会对这初次相见的一只女鬼伸出援手。
霄霑挨了战神这一顿嘲讽奚落,又眼睁睁的看着清青受罚受辱,现在他们都走了,只剩他站在原处若有所思。
战神速来跋扈,目中无人,可他却不是戏淫女色之人。女鬼口中之言必是有所隐瞒和欺骗的,但是霄霑相信自己的感觉,那女鬼绝非罪恶之人,她很柔弱无助,同时又非常坚强勇敢,敢挡在战神面前说承担一切后果的女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今日回去,战神能轻易饶了她吗?
正思虑着,身后有人唤他:“霑儿”
“父亲,办完事了?”
牟日仙君向来对儿子十分疼爱呵护,可此刻他的脸色严肃中透着一些愤懑,定然是今日的事没有办成。这些年父亲为得给他治病的各种仙草灵药,在众仙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