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大雨倾盆。
她紧紧地握着手枪,靠着车座,从后视镜中,看着涌过来的,感觉总有杀不尽的人,她紧张得唇都在颤抖。
陆安知没有说话,看了看身后的旋转木马,终于取下背包。却是随手从里头摸了一张黑色的卡,放到了售票员手里。
“还记得北平王吗?他要我来杀你,提着你的脑袋,去换取酒酒的解药!”好似这是一句多么平淡的话。
手臂上,还是有手腕处,都是血,衣服上也清晰可见,有丝丝的血迹。
许安然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他提枪上阵,她害怕到心跳直往上升。
就在我多愁善感之时,一只修长温润地手掌闯入我的眼帘,手指在我鼻尖上轻捏了一下,一道万年不变地清冽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在发呆吗?”我慢慢地回头,顺治就站在我身后,轻扬着‘唇’角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