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船工水手都有份,再加上他们的家人,没有十万,也有七八万人!
皇帝出手,水溶就能从这个案子中全身而退。
无论皇帝如何选择,这一局都是水溶赢了。
另外,一路走来,李虎和林如海还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有地的农民很少,土地几乎都捏在当地士绅大户手中,并且这些土地几乎不产粮食,种植的都是经济作物!
人群后传来了一阵骚动声,接着,嘚嘚的马蹄声和车轮的滚动声从远处传来。
李虎回头望去,一队北镇抚司锦衣卫分作两排在前面开路,紧接着是一名司礼监红衣大太监领着十好几个司礼监的番子,最后是一列十几辆囚车。
有人一眼就认出了:“是漕运总督!”
那些漕丁家人立刻轰动起来。
李虎和林如海对视了一眼,皇帝出手了!
这才对嘛,对于这些贪官要什么证据!什么叫皇帝?说一句话就是圣旨,天下人都得照办,这才叫皇帝!
想到这里,李虎心中一笑,皇帝还是底气不足,不然直接来个顺水推舟,就让水溶逼反了漕丁。然后以平叛为由头调兵南下,借机荡平两淮士绅大户,顺手还能砍了水溶的脑袋。一举多得!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一行二十余骑向府衙这边驰来。
李虎皱了皱眉,骑在最前面马上的是风尘仆仆的王子腾,他怎么来了?
两拨人都在府衙门前勒缰停住,一起翻身下马。
王子腾走上前,与那大太监低语了几句,接着走到人群前站定,目光飞快地扫视一圈,清了下嗓子,大声说道:“各位父老,各位乡亲,淮安事情我听到得晚了些,不管是什么事,作为两江三省的总督,王某都难辞其咎,我这里先向各位告罪。
各位都是为了家人,为了生活,才到这里来,实出无奈,王某感同身受。只是围坐在这里,终究不是最好的办法。再者说,这里是朝廷的衙门,代表着朝廷的脸面,若是追究起来,罪名也不小的。这样,大家伙给王某一个薄面,暂且归家,容我些工夫,我必会给各位乡里一个交代,如何啊?”
话音刚落,漕丁家人纷纷聚首私议,把衙门前搅得像炸开了锅。王子腾一指囚车:“盗卖漕粮的贪官都抓住了,你们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不知谁喊了一声:“谢青天大老爷!”
漕丁家人乱纷纷地跟着喊道:“谢青天大老爷!”
王子腾满面放出红光,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