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水无常形。”
萧思钰一知半解的点点头:“叶师,我不明白,不过您说的总归是对的。”
叶落河摇摇头:“殿下,你总有明白的一天的。”
两人身后的何元朗此刻神情不宁,他不知为何自己此刻会如此难受,好像在失去一个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人,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场景。
他离开师父的剑屋的时候,师父单独留下自己说的一番话。
“元朗,为师不过三个弟子,与兵法一道,你大师兄陈子昂为最佳,以剑法一道,你的资质最佳,小毅心中杂念太多,日后恐难超凡,吴侯剑法终只得由你传承,为师挂下帅印之日,就是传你乾坤剑之时,希望你让吴侯乾坤剑绝学不断,后继有人。”
“为师送你一句话,剑为君子器,君子为天下器!”
那时候他心中是如此激动
此刻的他心中默念这句话:“剑为君子器,君子为天下器!”
叶落河回头,目光落在何元朗身上,意味深长!
…
钦天监监正袁正被吕绅领着快步往钟郁阁而去,袁正此刻脸色惨白,连衣袍穿戴都不整齐。
“李监正,快一点,陛下震怒,陛下震怒!”吕绅在前面引路
袁正不停的擦拭头上的汗水,那周天星象图上所预示的事情,他又连续占卜了三次,次次结果照旧,如果按此解读,不知陛下是否会降罪。
行至钟郁阁门口,袁正跪下拜道:“臣,钦天监监正……”
袁正话没有说完,景帝在里面沉声说道:“直接进来!”
“臣,领旨!”
袁正撩起官袍,稍微整理一下,推开门进到阁中。
吕绅上前将门带上,对周围太监吩咐道:“你们,离开百步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钟郁阁!”
“诺!老祖宗!”
一众太监散开去,围绕钟郁阁五丈一人围成了一个圈。
吕绅擦了擦头上的汗,忍不住轻声说道:“老天爷从来都不是一副面孔,折腾人呐!”
钟郁阁内,景帝身穿道袍端坐在法座之上,用心诵经,一旁的三清天尊像前,燃起了香。
袁正进到道堂,在一旁低头跪下,不敢出言打扰,景帝念完一篇经,又敲响身边的铜磬,这才睁开眼睛,喃喃说道:“袁正,朕自认虽然不是圣德明君,但是并未负天下,负黎民,然而二十年来,朕夭折三子,十五年后宫,有孕嫔妃数人,无一人可平安分娩,朕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