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最终嫁过去的是谁,那是苏家的事,只需不损害他们的利益,他们全都是乐见其成的。”
苏安暖轻轻低首,不否认。
“难怨你三更半夜还要跑出来找我,你计划怎么办?”他停下活计,忧心忡忡地盯着她。
苏安暖无可奈何的一笑,“我能怎么办,只可以跟他们玩玩心里战术,跟苏国权衡利弊。剩下的,便听天由命了。”
“我们可以帮上什么忙么?”蒙哥马利赶紧一拍胸表忠心,“为你,我能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苏安暖百般无赖的打趣说,“你?我看适宜好笑。”
“你瞧你看,又扎心了不是。”蒙哥马利不满的直拍桌。
瞧他那般,苏安暖也忍耐不住笑起。
“在谈什么呢?如此高兴?”忽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响在身后传来。
苏安暖后脊一僵硬,和此同时,蒙哥马利也目瞠口愣地盯着她身后。
他,怎来啦?
如果说昨天在商城听见他的嗓音还觉的陌生,那样此刻这时,他那幅低醇又动听的音色,自带质感,如若古老的低音提琴初奏,瞬时从耳蜗直接流淌进她的心里,给人一类慵懒的感觉。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人生无处不相逢么?
苏安暖背对他,对蒙哥马利打了个眼力。
蒙哥马利僵直地挤了挤脸上的筋肉,熟稔的打起马虎,“呵呵,没啥,我看这名美女不高兴,便说几个笑话逗逗她罢了。不知你今天晚上大驾光临呀,想喝什么随意点,我去给你调。”
边说,蒙哥马利往他之前习惯入座的位置作了个请的姿态。
“不用麻烦,我便坐着吧,喝的就和往常一样。”还没讲完,他就在苏安暖的身旁坐下。
苏安暖心脏莫明其妙的提起,可面上却不声不响,佯装不认的一般耷拉着头耍玩手中的玻璃杯,并没瞧他。
蒙哥马利傻兮兮的站一边,好像还没回过神来,给陆夜白目光一扫,他才全身一个激灵清醒来,”好,我很快给你送来。”
见苏安暖好像没抬眼的意思,陆夜白也不忙着张口,反倒堂而皇之地端详着她。
不同于昨日的廉价,她如今这一身虽说随便,可却蛮有质感,瞧来也是受了教训了。可是堂堂一个苏家千金,怎会穿那样地摊的衣裳?
并且头发也整过,颜色都非常适宜她,清寒的气韵中带点俏皮,绝美脸蛋儿如若冰与火的混合,叫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