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说,什么叫天时地利人和。要是今天没在曾宇成的办公室碰见她,没瞧出她对曾宇成的情愫,那样今天这发生的一切都没法成立了。
她作为徐娜娜一伙人的棋子,把大大阻碍苏安暖的计划。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从决定踏进苏家大门的那一秒,苏安暖所走的每一步,所讲的每一句,全是在赌。
把一生幸福做赌约。
只是,她还有什么幸福可说?她压根不信这个世界会有爱,男人全都一般,在利益跟前,什么全都能抛弃。
苏菲菲最终一道防线终究被攻破了。她决然地宣布,“不,我不会将他让给你的。我这就去跟我爸说,我不嫁,打死也不嫁。”
瞅着她冲出房间,苏安暖才慢吞吞的走过去锁上了门。
走入洗浴间,她无动于衷地瞧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轻轻的对自己一笑,一拍脸揶揄自己,“安暖呀,你越发会演戏了,不去当演员真可惜。”
用冷水冲了下脸,苏安暖终究觉的好受些,也终究将泪给咽进了腹中。
拉开衣裳,瞧见肩头上已被细心处置过的水泡,苏安暖脑中又浮现了那一张熟悉到几近已刻在脑中的帅脸。
想到他郑重其事的话,往后有人欺负她,就跟他说吗?
她刚才又给欺负了呢。
可是她不可以和他说,乃至以后都要坚决远离他。
这是因为她不可以拖累他呀,一经入局,便再无退路。就如同赵斯所说,不管是苏家还是陆家,要随意搞死一人全都易如反掌,还不要说叫他一个小总裁身败名裂。
她不可以再害他了。
想起这,苏安暖只觉心中抑郁的很,非常煎熬。此时此刻,她不仅疼恨苏家,疼恨苏国,更疼恨她自个儿。
唯有不断的用冷水洗脸,她才觉的心中好受一些。
从洗手间出来时,她发觉垃圾桶已被清理了,先前她一时冲动丢掉的他送的那个包包已不在了,陌生的颓丧感和酸楚粘满了她的心房。
这么也好,一点念想都不留。她乃至将今天才加之的他联系方式全删了。
要复仇,她不仅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这就是苏安暖。
为避免节外生枝,苏安暖随后这几日都乖乖呆在苏家,除吃饭喝水,她几近没出过房门。
只是她这几日也没闲着。
除了让查斯顿和蒙哥马利在外边给她随时随地留意最新消息以外,她自己和网络上那一些平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