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阿陆。”陆夜白不许她在这一种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子,即使他知道那只是个代替品,也不可以。
苏安暖已无缺顾忌他为什么对一个称呼这样较真了,她应他所求,低低泫泣,艰辛的抵御,“阿陆,不要这样,对我……”
她在竭尽全力的抵抗他所带来的蛊惑,她好怕下一秒就再也没法抵御,放任沉沦。
“安暖,嫁给我。”他的头埋在她的嫩脖中,火热的手却没离开她如若绵花的轻软,非常粗爆的搓搓,不难想象他这时极力的忍耐。
“说你要嫁给我,我便……”放了你这话,他实在讲不出口。
天知道,他这时忍耐的多煎熬,要是可以得到她,这时,即使要了他的命,他全都乐意。
苏安暖也是濒临奔溃的边沿,她想都没想就点头,泫泣若哭的哀求,“我答应你,什么全都答应你,只需你不要……再这么对我了。”
她此刻只是本能抵抗,实际上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讲完,她泪流下,不知是由于怕还是由于发觉自己压根抵御不住他的蛊惑而慌张失措。
失心的她,就如若浮萍。
“仅此一回。”陆夜白果真答应了她,而后放开她手,一侧身,说,“你先起来,将衣服穿好。”
他分明趴她身上,说放过她了,却只是侧侧身,要出一道缝隙出来,人却不动。
“还不听话,反悔了是罢?”他几近是喝诉道。
“没。”苏安暖赶紧躬着身从他侧边爬出。
直至发觉他把头埋进天鹅绒的绵被里,她才傻兮兮的明白过来,原是他不是不想动而是压根不敢瞧她。
可想而知,他方才放过她是多艰涩的决定。
苏安暖曾经自以为坚实如冰川的心,好像忽然当中,便给什么玩意儿给融解了。
除了慌张,更多的却是甜美的感动,是呀,他没考虑过要强逼她,即使已是箭在弦上……
这样子的男人,绝少有罢?
对的,陆夜白实际上也不想这样不明不白要了她,起码将婚事先定下来。
只是她实在太美好啦,险些没忍耐住。
虽说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作事有时也挺不择手腕,可对待自己确信的女人,他会给十二分的尊敬,决对的宠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确信她已穿好衣裳,自己也安静下,陆夜白才从床上站起。
一身桃花粉的修身连衣裙,衬的她曼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