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原因,只需可以保住孩子,她全都能牺牲,什么名声,贞节都拉倒,她不在意。
如果承认是陆康的,那以苏国的个性,孩子必保不住,更不可能叫他们双宿双飞。
那还不如利用陆大少的名头,左右陆康多次借他的声誉给她送华贵的珍宝,对她更是万般照料,所有人全都看在眼里,这么正好给她一个滴水不漏的原由。
虽说不知道被陆大少这个家伙发觉以后,结果会怎样,可以他对陆康重用,该还不会赶尽杀绝。
至少,先逃过苏国这一劫再说。
“陆家大爷的?”苏国像是听见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讥讽说,“苏安暖,你当我会信你这一种鬼话么?我瞧你是没借口能编造,天下谁人不知陆大少在深市养病迄今未归,如何跟你两情相悦的?”
苏安暖不声不响地挡开了他掐住她脖颈手,不温不火的说,“苏大总裁你这话就肤浅了,莫非人家陆家大爷回来还要敲锣打鼓告诉你不成?况且,要是没记错,我这脖颈上的宝石项坠可是他手下陆文亲身送来了,还有到我们家来作饭的法国星级大厨,还有今天早晨他派亲信来接……”
“够了。”苏国黑沉静脸,无情的打断了她,“除非他陆夜白亲口坦承,否则你别想留着这个孩子,有能耐你如今便给他打电话求证。”
苏安暖喽蹬了下,外表虽说不声不响,可耐不住心跳加速,她连陆大少的电话都没,怎么联系?
倒是可以求助陆康也或弛昊,可是这么一来,苏国一定就知道她是在说谎了。
尽然已是九死一生了,她依然不温不火,略带讥讽的一笑,“摁苏大总裁你的说法,即使我如今将电话接通了,你也不可以保证里边就是他啊?也或是我随意找个人替代的呢?”
“那便不声不响的将孩子拿掉,这是最棒的法子。”苏国不为所动,他实际上压根没将这一个还没成形的小孩放眼里,不管是谁的野种,只需悄无声息的拿掉了,一样影响不了这一段联婚。
苏安暖心脏一滞,捉住衣角的手微不可察的一抖。
苏国残酷的一笑,“苏安暖,不要觉的我不知道,你和你妈一样重感情,你既有了喜欢的人,不到万不的已,你决对不会上其它男人床。”
“是,我妈就是这么给你害死的,她为你……”
“住口,你没权利评论长辈。别再挑战我的耐性。”苏国气急败坏,伸手就要往她脸上一巴。
可苏安暖哪可以还叫他要逞,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