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将整个经过讲完,可以说是有惊无险,可倚在门板上的那名,不知什么时候把不锈钢的门扳手给他活生生掰下。
气哭了……她给气哭了。
最终一刻,她用尽全力护着腹部,任凭凶手用石头砸头……
这情景,陆夜白单是想一想,便觉的怒气焚心,实在气的想杀人。
“爷,你没事罢?”盯着已面颜全非的门,弛昊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瞧的神情。
陆夜白若无其事的放开手,扭曲的门把手“哐当”的落在了地板上,面无神情的丢了句,“好好养伤,这回你救人有功,算作把功补过了。”
“真的么?爷你讲的是真的……”
话没讲完,门边的人已消失了,可这全都抵御不住弛昊心中的狂喜,终究不必去受虐了,太棒了,世界属实太美好了。
“呀,痛痛痛……”这一激越又扯疼了伤,实在煎熬的不要不了。
陆夜白走出来,孤自一人往空中花园走去。
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支烟,点上。
他凶狠的吸了口,或许是不习惯,那浓重的味瞬时卷到了肺中,要他抵御不住的呛了几下,险些连泪都给咳出。
只是,好快就习惯了,这一种痛楚和极致相合的体验,最易缓解痛楚,可也最易叫人上瘾。
好半天,他才长长的吐出了个烟雾,心上好像好受了点。
他这身分,有这样无法接受吗?
……
半夜,苏家,一片安静。
苏嘉禾才给徐胜宁送个女人去,拖着疲累的身子回来,才进门,就给一个忽然窜出来人影拦住了去路。
“你怎还不睡?”苏嘉禾看明白来人,不耐心烦的侧身避开她,一甩脖颈,径直上楼。
这些天来,对这个愚蠢又自负的妹子,他明显已心生厌憎,实在有一些忍无可忍受了。
可,到底是血脉相接的亲妹,打小瞅着她长大,只需她以后本分守己,他自也不会对她怎样,免的旁人说他无人性。
“哥……”苏嘉玲扯着他手,神秘兮兮的笑起来,眼中莫明地有一些阴冷,“苏安暖几天没回来了。”
“被陆大少的人接走,不回来不是正常么?你还不死心?”苏嘉禾不以为意的转头瞧了她眼,在幽暗的灯光下,瞧不大明白她的神情,可不难感觉她像打了激动剂一样古怪,便扯着他手的力道都莫明的大。
“不,哥哥,她永永远远回不来了……”苏嘉玲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