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秋汀是我爸!”
明祈瞧了眼他现在涕泗横流的模样,一边抚摸着手下乖顺的银马,一边向前方看去。
在那里,几个人匆匆赶来。
其中某个人身穿塔北警服,胸前塔北警徽上的银柳在日光下熠熠闪烁。
明祈眯着眼看了会儿,语气闲适从容∶“一个小人、一个软蛋,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恰逢几人赶到,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声点评。
程鸿钧眉峰一跳,向旁边看去。
穿着警服的塔北执法官秋汀此刻脸已经苍白得像纸了。
秋子杰迷茫无知。
秋汀上前∶“明小姐,你好。”
他脸上强撑起笑,还能客气的和明祈打招呼。
程鸿钧心下一啧,这脸皮,这心理承受能力……只怕塔北都找不出第二个。
他识趣的退到一边,看到宋南飞搂着明雅,又是头痛,想说什么,那边动静却暂时打断了他。
明祈坐在轮椅上抚摸着骏马头颅,目光在秋汀身上梭巡,最后定格在他胸前警徽上。
“秋长官,好久不见。”
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塔北警局里。
那会儿秋汀只看到封槿对她态度不同寻常,还在暗地揣测这人是谁。
不到两个多月之后,明祈的名声已经悄无声息响彻整个塔北上层。
虽然私下早有准备,可是再面对明祈那双墨瞳,被她的目光盯着,秋汀还是忍不住战栗心虚。
胸前那枚警徽也灼热起来,透过衣服烧进胸腔,灼烧五脏肺腑,让他疼痛难忍,有种当场将它撕下来的冲动。
一个小人……没错,他就是小人。
可此刻内心再汹涌,心绪再难平,他也不能表现出来。
秋汀必须维护秋家的尊严。
于是他说∶“明小姐,这几个孩子打打闹闹出了点纠葛也是正常。可你这下手未免太重了吧?子杰是我秋家的孩子,可没人敢把他欺负成这样。”
说着,他恨恨地瞪了眼地上不成器的儿子。
都说了不要去招惹明家人,居然还凑上去找打。天天惹是生非,回去老子非要给你把腿打断了!
明祈神色自若∶“秋长官,做事要讲证据。”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下手了?再说,我这副身子,能动手?”
两句反问让秋汀沉默。
虽然她确实没动手,可这匹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