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谁趁我工作累得睡着了偷偷亲我的?又是谁红着脸写了表白信藏在口袋里藏了一晚上还不敢送出去的?”
“小笛,那个小姑娘是谁呢?”
提到往事,桩桩件件都如刀子捅在虞向笛心口,深入骨髓、鲜血淋漓。
虞向笛眼中血丝渐生,盯着江成棋恨意与痛苦弥漫,“江成棋,你就是个垃圾混蛋。”
江成棋笑∶“小笛,有些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愿意放下,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这些日子我做得还不够吗?了解你的一切喜好兴趣,陪你去做想做的事。为你撑腰、在你被投资方欺负的时候出面教训他们,每天钻研你的食谱,亲自动手做你喜欢的食物。”
“甚至,我还把你带回帝都,带到那帮老家伙面前过目,让他们承认你是我们老江家未来的儿媳……这些,不都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从前的江成棋高高在上,站在高位受人敬仰,独独对虞向笛一人特殊以待。
每天日理万机无心生活的人却了解虞向笛的一切爱好,不许对外人随意进出的卧室和书房却独独对她大敞,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想要什么。
也正是这份特殊和温柔,让虞向笛一点一点陷了进去。
她亲眼目睹过他对外人的冷漠无情,也更心动于这份独特温柔。
然后,在她沦陷得彻彻底底、含着少女的娇羞犹豫许久后颤抖着手准备递出那份表白信的时候,男人站在月色下,笑着说∶“小笛,帮哥哥一个忙。”
噩梦降临了。
一切美好宛如镜花水月,破碎支离。
她浑浑噩噩的发现,那些好有多么单薄可笑。
那些特别对待,也不过是在他人对比下才显得特殊。
他宠着她,只是在照顾一个精心培养的玩物和工具,那只是他亲手为她编织的温柔陷阱,陷进去,万劫不复。
有很长一段时间内,虞向笛陷入深度自厌情绪。
她自责自己给不了江成棋帮助、无法达到他的要求、做不到让他满意。
她也曾挣扎着自救,不断告诉自己,那都是他的手段,不要信不要被蛊惑……可网太深,她走不出来。
等她经历无数个痛苦辗转的夜晚,终于从那里逃脱、逃出帝都来到塔北,在她以为自己的生活终于重见天日的时候,这人又出现了……
江成棋抬起她的手,拉下衣服,露出瘦小的手腕。
那上面道道红痕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