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零散的护卫也不成问题,咱们最近训练的村民也是时候拉出去练练了…”
周文博说到兴起甚至还挽起了袖子,一副恨不得亲自上阵的模样。
“咳…”
司墨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闭嘴。
虽然他们偶尔也搞一下“劫富济贫”什么的,但是这些事在私下里干干也就罢了,没必要搬到云舒面前不是!
“少主,怎么你嗓子不好?来…喝一碗汤润润喉…”
周文博故意装傻,笑盈盈的往司墨的嘴边递过去一碗汤。
以他那聪明的脑袋瓜还能看不懂云娘子的心思,搞不清楚自家少主的意思吗?
他就是故意的。
这段日子的相处,云娘子什么脾性,不光少主,他也摸的清清楚楚。
云娘子被云家养的过于单纯了,这个世道并非只有黑白两色。
要想成就大事,就不能有那些妇人之仁!
他们几人以前做的事,以及以后要做的事,云娘子早晚一天是要知道的。
这早知道总比晚知道要好的多。
他也知道少主想在云娘子心里留一个好印象,可是这种事现在说不清楚,以后就是肯定会寻机爆开。
与其让这件事成为其他人拿捏他们的把柄,不如从一开始他们就主动把它摊开在云娘子面前。
“我跟您说…那个姓牛的根本不是个东西!前阵子这边闹饥荒的时候,联合多个商人哄抬粮价…”
“还曾放言,他店铺里的粮食就是烂在仓库里也绝不卖给那些掏不起钱的穷人…”
“这些罪名还都是轻的!”
“他还勾结金国人圈地抢粮,为了躲避金乌的抢掠,故意把金乌往附近县城里引,致使县城陷落,全城百姓死伤惨重…”
“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如此德行败坏之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
周文博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家少主,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云舒脸上。
“瘟疫加饥荒搞的此地赤地千里、民不聊生…”
“而那些姓牛的却死守着那些粮食,不肯救济灾民,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赚上一笔…”
“甚至我曾听到传言,牛犇此人是金乌的走狗…”
“如果此言属实,那么这批粮食八成就要落到那金乌的手里…”
“金乌那个疯子,您也是见过的,一旦叫他得了势,那还有老百姓的过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