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车送到医院,肯定会来不及,我先帮他放点血,几分钟就能解决问题。”
“要是杰斯先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休想活着出去!”英祈年板着脸警告,“一红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哪怕你跑到外面,整个梨城也都是我们的人,你不可能全身而退。”
本来在做紧急破血的唐稚,一听这话,当即有些不开心。
她手心一转,尖刀如同玩具般在掌心打转,然后扣到桌子上,冷冷的转过头来,眼里没有半点生气,只问:“我生平最讨厌有人威胁我,本来我是打算早点帮他做完急救手术的,但你这样一说,我就不想救了。”
说完,她当着三个男人的面,盘腿在沙发坐了起来。
而杰斯的喉咙被破了口之后,有血不断的渗出来,看得人心惊肉跳,就像一只放了血等断气的鸡仔。
“喂!”英祈年紧张的往前站一步,“你怎么能放着他不管!”
唐稚端起酒杯,潇洒的直接饮尽,也不怕他们会对自己做什么,她道:“他发病的这件事,就算今天没跟我喝酒,你们跟他谈合作的时候,他一定也会喝,并不是因为我而存在,而且我也帮他放了血,本意也是想救他,但你们好像并不满意我。”
“先救人。”薄西沉拦住英祈年,冰冷的语气始终保持着平静,“小姐想要什么条件,可以尽管提。”
一个杰斯死了对他来说没什么,但六年前的事,只有他可能知道。
唐稚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传闻不是说他很漠视生命吗?
也不尽然。
英祈年拉住薄西沉,认真的劝着,声音压低,“西沉,不能依着她,还不清楚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的目地,越是妥协……”
薄西沉转过头来,眸光下移,“她不救,杰斯会死。”
唐稚像尊大佛般,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仨。
她只是没想到今晚和杰斯谈生意的人是薄西沉。
她伸手去够刀,要给杰斯放血,不紧不慢的开着口,“其他要求倒是提不上,我不知道这位是你们的客人,擅自进来抢客户是我的不对,这件事之后,希望你们能当今天没有见到我。”
薄西沉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能不招惹就尽量避让。
看来要马上问杰斯六年前的事不太可能了,只要他活着,就还有机会。
薄西沉脸上的面具,在包厢的灯光下,显得越发的诡谲。
他抬手,示意她继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