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肿。
秦淮茹说道:“这怎么回事?偷鸡摔的?”
“不是!”棒梗哭叫道:“傻柱打的!妈,你可一定得给我做主啊!”
“哎呦。”秦淮茹心疼地捧着他的脸,说道:“这该死的傻柱,他为什么打你?”
棒梗叫道:“我不就是去偷公家酱油吗,他竟然不让我偷,还打我!”
秦淮茹摸着棒梗的脸,说道:“这傻柱有病吧,我儿子不就偷了点公家酱油吗,竟然不让偷,显摆他有权力是怎么?”
“就是!”贾老太太在一旁附和道:“这傻柱,是又傻又坏。我们偷他酱油是看得起他,还这么不识抬举!”
秦淮茹给棒梗上药,渐渐陷入了忧虑当中:“那这么说,傻柱也知道你偷鸡的事了?”
“他知道了。”棒梗起初也有点低沉,但瞬间就来了精神:“那也没关系,我不承认就是了!”
“说得对。”贾老太太说道:“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承认。只要对方没有证据,你来个死不承认,那即便是你偷的,他也证明不了。”
好家伙,这老太太,还教孩子们偷东西之后抵赖的方法呢!
秦淮茹忧心忡忡地说道:“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傻柱和许大茂今天吵吵起来了,这事都传遍全院了。说如果傻柱证明这鸡不是他偷的,许大茂就再赔他一只鸡。如果傻柱证明不了,那就得赔许大茂十块钱。”
“为了这打赌,傻柱也得把棒梗给揭发了啊!”
这话一出,贾老太太也有些担心了:“这可怎么办啊,要是他揭露了是棒梗偷的,咱家可赔不起啊。咱家的钱是留着过年吃肉、换新衣服的,怎么能赔给许大茂呢?”
棒梗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反正他们也没证据,我就抵赖,到时候我还反咬傻柱一口呢!”
秦淮茹眉头紧皱,说道:“我看这事没那么容易。”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你干嘛去?”贾老太太说道。
“我去向傻柱说说情,最好能让他把这事扛下来。”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贾老太太不说话了。
她其实还是不愿意秦淮茹去的。
虽然秦淮茹若是说情成功,傻柱背了黑锅,就不用她们家赔钱了。
可是,倘若通过这么个事件,让秦淮茹和傻柱的关系更进一步。那对她贾老太太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坏事啊。
秦淮茹没改嫁,贾老太太住在那,那是凑合在一块过,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