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辫,“呀,竟然有人,爹,娘,我们隔壁原来住着有人啊。”
“大叔,我能进来玩吗?”
黄良看着他身上淡薄的阴气,还是点了点头。
小孩欢喜一声,从墙头一跃而下,进了院子。
“大叔,先前我看你这结的桃子没人要,就都帮你摘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小孩挠了挠头,“你要是想我赔的话,我也没钱。但是我可以把我娘酿的酒给你带一点过来。”
黄良忍俊不禁,“好啊,那你下次带壶酒水过来,这事就算了结了。”
“好嘞。”
小孩在这玩了一下午,临走的时候,是小孩他爹来接的,看模样像是个账房先生。
黄良对这小孩颇有好感,便提点了一句。
“大晚上的自己乱跑就算了,就别把孩子带上,他还小,遭罪。”
小孩他爹尴尬一笑,赶忙告辞。
天色近晚。
黄良准备出门寻个酒友。
酒友是一年前认识的,附近武馆的教习武夫,名叫封永宁,独臂,约莫五十的年纪,勉强是个二流武夫。
听他说,他独臂是因为早年走镖的时候,在一个村子里面遇见了山贼,他拼着命杀死了山贼,救下了百姓。
却少了一只胳膊。
自此他就不再出城走镖,接了个武馆的活计营生。
黄良之所以和他成为酒友,是因为他有故事,黄良有酒。
他走镖去过许多地方,故事自然也就多。
黄良总是就着他的故事下酒。
路上,黄良走着熟悉的巷子,在豆腐店门口,遇见了豆腐西施,正在弯着腰洗黄豆。
很白,很大。
黄良朝其打了声招呼,心情大好。
好的不是见到了美景,而是因为,这是个狐女报恩的故事。
见多了世间的腌臜之后,才愈发觉得,美好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老封,喝上一壶?”
盏茶时间过后,黄良倚在一处院子的门框上。
屋内跳出个独臂的中年男子,大笑道:“怕你阿良不成?”
不多时。
院子内就多了两张躺椅。
“老封,上次那故事你还没讲完呢,再这样断章,我就刀劈断章狗了。”
封永宁美美地喝了一口白嫖的酒水,“那还有啥讲的,不就是狐女相中了书生,跟着他走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