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又摸出壶酒水,小口抿着。
许是离青狐国近了,黄良又想起了那个喜欢喊自己为主人的涂山芊芊。
黄良很难说自己对她的到底是什么感情。
一开始的兴许是友情,后来日久陪伴,对她也挺有好感,也能说是喜欢,可时间再一长,又好像变为了亲情。
毕竟那可是近乎八十年啊。
许多凡人终其一生都没那么长,更何况自己上辈子才活了不到三十岁。
黄良摇摇头,甩去了这些烦心的想法。
他抬头。
转角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随后便看到一个小孩走了进来。
梁米看到那躺着喝酒的黄良,有些惊慌,但很快又挤出一个笑容,“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黄良点头。
没有搭理。
梁米极不自在地回去了屋子,甚至都没下去地窖,只是躺在小木床上,看着有些漏光的屋顶出神。
甚至连黄良不知何时进来了,都不知道。
黄良搬来张椅子,坐在他旁边,“你觉得他该死吗?”
梁米打了个哆嗦,小脸瞬间变得煞白,“你,你怎么……”
“你回答我就是了。”
梁米捏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当然该死啊,当时小妞子的爹娘死了,我把小妞子藏了起来,就是他带着人,到处找,把小妞子找出来的!”
“那就行了,想这么多做什么?”
梁米有些意外,他没想到黄良会这么跟他说。
“你不应该打我,骂我,说我年纪那么小,不应该……”
“不应该?”
黄良笑道:“善恶都是你的事,我又不会干预你的想法,只是希望你每次做事之前,能多想一想。当然,也只是希望。”
梁米这才勉强笑了笑,“我会的。”
“嗯,善后做好了没?”
“好了!”
黄良这才出门而去。
翌日。
黄良跟梁米打了声招呼,就出门去了。
他传梁米道法,就是他想做的事,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要成为梁米的谁,从而去照顾他。
不仅是梁米,就算是其余几名被黄良传下道法的人,也都是如此。
他换了副面容,依旧是武夫装扮,而后绕了一圈,很是机缘巧合地走到了春宵楼门口。
刚一进门。
就有几枚暖玉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