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
“从你说出来的话,我就知道。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您从小无忧无虑,不用为生存和钱发愁,而我们穷人却为这些琐事儿操碎了心。”
“我在外面打工,把一块钱掰成两半来花,生病了也不敢去医院,发烧感冒了要么硬挺过去,要么买点药吃,因为我怕花钱,我想存钱,我还有年迈的父母要照顾,他们没有任何退休金,手停口就停了!”
“而你对这些底层的心酸一无所知,上来就是谁家没有50万?然后又让我们通过租赁闲置的房产和跑嘀嘀来获得创业启动资金,我就想问一句,凭什么?”
“你凭什么高高在上,用俯视众生的态度,站在这里高谈阔论、侃侃而谈?”
说到这里,高伟杰的激昂的声音戛然而止,现场再次鸦雀无声。
讲台上的陈教授这下傻眼了,梗着脖子坐在那里如同一座雕塑一般,硬是说不出什么合时宜的话来,脑子一片混乱。
很多在场的观众都是农民,刚刚高伟杰话语中提到的内容,一下子就引起了他们的共鸣。
他们都觉得心里堵得慌,平日里经历的那些委屈与心酸如同滚烫的开水,在不停地向外翻涌,侵蚀着他们的神经。
此时,叶白更是走到高伟杰的旁边,低声安慰着这个已经接近崩溃的年轻人。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在高伟杰发声之后,情绪也跟随着波动起来,弹幕如飞。
“就是这个狗砖家不经大脑的一番话,把人家年轻人给搞破防了。”
“呜呜,泪目了。这些话,道尽了多少底层人们的心酸啊。”
“别哭了,小哥哥。我支持你的!”
“在专家的眼里,穷人可能都不算是人了吧!”